第99节
顿,再度转去视线,对上江画防备的目光后,嘴角微翘,隐约掠过一抹自嘲。

  他什么都没说,径直走了。

  等越歌离开后,江画问赵夜白:“你在这干什么?”

  赵夜白难得心虚:“没干什么,就闲聊。”

  ...信他个鬼。

  江画快被这家伙搞得没脾气了。

  虽说赵夜白和越歌本来就有恩怨,但在经历种种事情后,他不了代入自己的责任,要是真的因为他,赵夜白被打出点毛病,他不得愧疚一辈子。

  “你能不能消停点,你又打不过他!”

  “...”

  赵夜白试图挽回尊严:“靠,谁说的?我打不过他?!”

  江画懒得陪他狡辩,摆摆手就要走:“你再去找事,我也不管你了。”

  赵夜白拉住他问:“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吧,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江画暗想你找事还拿我当工具人,我没揍你就不错了。

  而且赵夜白此举,挑明了越歌对他无动于衷,江画这会儿可领不下这份情。

  “想打你。”江画回。

  赵夜白睁大眼睛,错愕道:“我要追你,你竟然想打我?”

  江画不耐烦地甩开他,话说得毫不客气:“那你死心吧,别来烦我!”

  同样的玩笑说多了,江画都听烦了,赵夜白怎么还没说烦。

  他没再理会吊儿郎当的赵夜白,直接回了教室。

  ......

  开学一周后,周大嘴终于肯定不是他的错觉,江画确实和越歌闹掰了。

  整整一周,两人说过的话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无非就是越歌每次作业,江画不耐烦地说没写,或者江画被包围越歌的人挡路,让他们滚开之类的。

  午休时不再聚到一起,放学不会一起走,就连早上都能完美错开,时间久了,别说周大嘴,一班的同学都察觉出了违和。

  一班的学生私下里都在揣测,这两人到底怎么了。

  江画这边还好,他平常就人缘不好,敢来找他打听原因的基本没有,旁敲侧击询问越歌的人却数不胜数。

  每当看见越歌虚与委蛇应付人的样子,江画都会冷眼说一句‘活该’。

  白莲花也不是那么好装的。

  不用补习后,江画的学习态度恢复最初,上课时不是睡觉就是在看课外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