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尽兴
�,在脑子过热前飞速确认没有其他遗漏,双手捧住,加深,骚扰抢掠舌根下藏着的漓泉,柳枝儿被压得后弯几乎成了下腰,啪啪嘭拍在后背抗议的手不痛不痒,黎仲还是放缓了动作,“四儿,四儿”,夹在丰富音节中,动情时那人一遍遍这样唤她。

  “承心…”

  力道开始不受控。

  黎仲眼里的主人很好懂,卸了力的周末,喝水要喂,腿都懒得落地,只留一点维生本能。拥抱饥渴,窝在怀里安在肩上挂在背上是同一副表情,松手是另一幅。对此坦然,您不该袒露依赖?那就让“不该”的人滚远一点。

  教她最快投降的法子是后入,但如果想催逼出最绚烂的姿态,果然还是正面、毫无保留的舌指并用;一点点痛是好的,不仅是美学意义上,莹白画纸印层层迭迭的斑斓指痕,春雪樱落图。

  敏感带在肩胛间区、小腿肚、乳尖,吻在颈侧奇妙的是安抚,舔吮脚踝的话会被一脚踢过来。所以像现在这样,抚遍全身,再反向,自下而上。趾尖被含住像踮着脚陷入温热的沼泽,绷紧的脚背被温柔的抚慰放松,快感似海浪,层层冲刷着堆高,流连在长期穿高跟鞋微微变形的骨节,心疼的补偿一连串的吻。皮质沙发太柔软,姬承心感觉自己正浑不受力的溺下去。

  纤悉无遗的,液面正沿着小腿攀援。一双玉筷下意识的并拢,却被障碍物挡住,更锐不可当的破开,于是一腿被抬高挂在椅背,另一支更失重样的陷下去。可被称为侵犯的,细小汗珠成了花蜜,未来得及发凉就被采集,姬承心失焦的眼神虚攀在吊灯上,一双手自发覆住久胸前受冷落的起伏。她正被一滴滴蚕食,分解输送去饲育膨胀中突突跳动的危险野望。那渴念好像相信着,如果饮尽所有汗,她的一部分也被永远保留在了自己体内。

  潮汐有定,韵律如乐。肌肉的起伏张弛也随着拍子,反复堆迭的快感是浪潮,终末却仿佛无穷无尽,某一刻开始,揉捻流连的指掌带来的不再是快慰,而是烦人的热。乳尖的红果在玉指间时隐时现,微微提起拧转的痛反而更让人清明,接到被一脚踹在肩膀上的不耐烦,笑意透过胸腔迅速向上传导,却也越过了正需要被重点关照的腿间,姬承心瞪着出现在眼前那张脸,是不是故意的,烦的想一口咬上去。

  “别呀。”与软糯的讨饶语调不同,终于直奔主题的贯穿堪称凶狠。另一手好心来接班,却是把指节和乳肉一并拢在手心,半强硬的示范该怎样欺负它才能让它的主人更快乐。眼睛闭上的时候,一个轻吻落在眼帘。追逐气息的唇没行出多远便被迎合,又安稳的陷回软面。那手上来试了试颈后的汗,又搂了头发防止被压住,招呼都来不及打又下去忙。姬承心双手得了空,沿着外衫的刺绣往下,钻进去整个儿掀掉。每一条肌肉起伏都是熟悉的喜欢的。

  十年了,没有床死,彼此的身体依旧充满吸引,这已经足够幸运。

  像乐曲会迎来高潮,不成调的呻吟合着紧绷到凌乱的冲击,腿间掌印醒目,大敞着最脆弱的地方鼓励进犯。这个程度不能穿那条高开叉的改良奻囡长裙了吧,黎仲上浮,捉住半吐在外的舌尖,换手给予最后一击的时候模模糊糊的想。

  指掌换了舒缓的节奏,温柔的延长快感,滑出来的时候已积了一小滩湿迹。姬承心的四肢都垂着,像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黎仲蘸着那水液描画,自己尝过,又给还无力反应的某人涂了层亮晶晶的唇膏。等她又有力气挠她,黎仲抱姬承心进了浴室,嬉闹揩油防守反击若干略去不提。出来在客卧安顿好,几乎眼睛一闭小祖宗就陷入了梦乡。

  黎仲坐在床沿玩了许久发梢,想起什么,起身去书房药柜取来两支药膏。一天叁次先蓝后红,承心额上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