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
��」西蒙放下刀叉,拿起茶杯喝口薄荷茶。

  她心想果然没猜错。

  「你不喜欢他?」她小心看着他。

  「该怎么说呢,总之不管喜不喜欢我们有血缘关係。」西蒙不是没怀疑过平庸的叔叔当时因为忌妒爷爷对他的喜爱、想将王位传给他,向敌人通风报信,让裘莉丝死于非命,也毁掉他东争西讨成果,让他自动退出王位争夺权。不过最后叔叔也没得到好处,爷爷临终时把王位传给堂兄也就是现任国王。

  「那就好。」玫瑰不小心洩露出真心话。

  「什么意思?」西蒙重新拿起刀叉。

  「没……没什么意思。」玫瑰低头吃起东西。

  「你和海玉旒是好朋友?」

  「呃,算是吧,但比较像是员工和老闆关係。」白玫瑰从来没有对海玉旒打开心房说过比较像是朋友的话题。

  海玉旒有种冷淡气质,虽然只要有人开口要求帮忙,她鲜少说不,但不知道为什么海玉旒就是让人有种疏离感。

  白玫瑰听说以前她不是这样的,直到她和安德鲁闹翻。

  「明天我们回庄园你就会到她寄给你的书。」西蒙已将眼前食物吃得光。

  「书?」玫瑰没听说海玉旒会寄来什么书啊,她这囚犯未也过得太舒适,除了之前身体被他欺负了。

  「你明天到就会知道。」西蒙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他站起来拿过流理檯上那杯快冷掉的爱尔兰咖啡喝下,转身面对她,手撑着檯面倚着流理檯站着。

  「你好像很忙?」白玫瑰想知道多他在她以裘莉丝身份去世后的生活。

  「我长住在西班牙和法国,回来就要把玫瑰农场里累积的工作完成。希望农场几年后可以完全独立运作不需要我监管。过几天我有事不在,亚辛和僕人随你使唤。」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她放下刀叉,有囚犯吃的那么饱的吗。

  「算是补偿你。」西蒙一口喝光杯里的液体,他那天真不该一时衝动:「浴室柜子里有全新盥洗用品。但是我这没女人衣服,你将就穿我的衣服一晚。」他躲避她的眼光,动手拾餐桌。

  白玫瑰羞得差点要挖个洞鑽进地板,那夜他失控,她也得负点责任。

  「噢。」玫瑰听到他提到浴室连忙起身走进去,以避尷尬。

  而她以前还是裘莉丝的时候就不会多问他的行踪,现在就算她换个躯壳,她还是相同脑袋。

  只要他安全没问题,她不会多问。

  她打开浴室里柜子找出一套全新盥洗用品。

  「衣服在这里。」西蒙从衣柜拿出一套运动服放在浴室洗手檯上,替她关上门。

  「谢谢。」玫瑰在门闔上之前跟他道谢。

  「真的是。『那壶不开提哪壶。』」玫瑰对自己说着跟海玉旒学到的中国话。

  海玉旒很早就发现她中文不灵光,却没有追问,毕竟『白玫瑰』据白老爷说法是从小就来到法国。

  「虽然现在他也有一番事业,看来金钱和地位都不虞匱乏,比以前温和许多,不过总觉得他有志难伸。唔。」

  当然,和她裘莉丝身体死去及他在各方压力下放弃继承王位有很大干係,难怪他不想常常待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