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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屿研磨着阴蒂,看着身侧的女人脸色一点点潮红,故意地放入一根手指插进去,她呼吸都重了,速度加快地玩弄,很快让她主动地门户大开。

  她快忍不住了,揪紧床单,快速和江樱结束了通话,无力道:“你不要碰我…”

  “阿梨,”沉屿把她压在身下,将手指抽出来放进她的嘴里,盯着她雾气连连的眼:“你叫贝贝时声音温柔到我都嫉妒,明明我也叫你姐姐啊……”

  跨下紫黑色的鸡巴抵着她,欲欲跃试。

  江梨觉得他再插进来一次,自己的下体就要烂掉了,求饶地喊他:“沉屿,你不要进来…放过我…”

  “你乖乖地喊我几声,我就放过你。”

  江梨的音调本就被他玩得酥软了,她回忆着以前两人欢好时的称谓:“老公…”

  “我是你老公吗?”

  “是,”她拼命点头:“你是我老公!”

  “那你下面在流水的骚穴就只能我来插?”

  “只有你一个,老公…”

  沉屿沉沉笑了,拍拍她的脸,直接长驱直入要了她,“姐姐,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男人的话在床上一定不能信。”

  他话虽如此,身下的动作却没像之前几次的凶猛,异常的温柔在她下面输送,像第一次帮她开苞一样,处处小心谨慎。

  他是故意的,这具身子从始至终都是他调教出来的作品,每一个敏感点都是被他挖掘出来的,如此温柔有目的地照顾她的g点,完全是想让她陷入快感里。

  江梨难受得呜咽,一边厌恶自己终于成为了沉屿一碰就能湿的性容器,一边在他不慌不忙地攻势下潮吹了。

  “你以后还能跟哪个男人做爱?”他内射在里面,把她腹部射得鼓鼓的,“被我玩烂的贱货。”

  江梨闭上眼,对他的羞辱已经反驳不出一个字了。

  她太累了。

  “叮咚——”

  楼下的门铃声突兀地响彻在别墅内。

  沉屿皱眉,他分明已经替她对工作上的助理通知过了这段时间需要静养,不准外人来打扰。

  还会是谁在这个时间点拜访?

  江梨摇摇头,她也不清楚。

  门铃声还在继续。

  沉屿打开平板,调到访客系统的摄像头,看到了江樱恬静的小脸——

  “姐姐,我想来想去,还是想来看看你。”

  *

  沉入水中的那一刻。

  徐玖似乎闻到熟悉的蔷薇花的香味,她跟着香味一路往前。

  学校制服的百褶裙随着步伐轻微晃荡着,穿过走廊,通往校门口,隐约听到慌张又卑微的求救声,她目不斜视,恍惚又平静。

  尽头似乎有人在等着她。

  每走近一步,心情也跟着变好。

  终于快要到达的时候,她轻轻地拉住那人的衣角,指腹间先接触到的是冰凉的佛珠触感。

  她愣住,身后的呼喊声越来越大,手腕被大力扣住,徐玖来不及看清面前男人的脸,被迫扭过脸,映入眼帘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