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拉了出去。

  波尔茨没有等织田作之助，而是先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门口有人在守着，他们对波尔茨行了个礼，然后推开门让波尔茨进去。

  森鸥外正坐在波尔茨工作的位置上，爱丽丝则是趴在沙发上面，不知道在做什么。

  “欢迎回来。”森鸥外抬起头，对波尔茨招了招手，“陀思送来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我觉得你可能会有兴趣。”

  “在哪里？？”

  “你的朋友说有毒，所以不肯给我。”森鸥外耸了耸肩膀，站起身来反客为主，推开了波尔茨休息室的房门。

  波尔茨的大床是当初特意定制的，他一个人在上面翻滚四五圈都不会掉下去，床板上面还铺着厚重的床垫柔软的一躺进去就能陷进半个身体去，波尔茨比较喜欢毛茸茸的毯子，所以现在床上的被单和被子都是毛茸茸的。

  在那一片灰色的毛绒绒里，法斯乱七八糟的身体就这么散落在里面，五颜六色的，看起来有些凌乱。

  波尔茨看着这种状态的法斯，还有点嫌弃。

  他身上的合金全都流了出来，粘在床单和被子上面，粘乎乎的，看起来就非常难受。波尔茨单膝跪在床边，伸出双手抬起了法斯的头。

  严肃一点说，法斯的头应该是青金石的脑袋，但是青金石的脑袋里面也有属于法斯的记忆，两个人的记忆混杂在一起，早就说不清谁究竟是谁了。

  织田作之助说法斯被腰斩了，可是看法斯现在的状态可不是被腰斩这么简单的状态，分明是被分尸了。

  “是你做的吗？”波尔茨第一个就想到了森鸥外。

  森鸥外闻言赶紧举起了双手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一碰到他，他就自己原地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