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谁知,却看到她跟另一个男生一起从校园里出来,手里还拎着致的蛋糕盒,无名的怒火吞噬了他。

  怎么会觉得不用急呢怎么会认为自己还有时间慢慢来呢他错了。

  他的小花儿、他的小鸽子、他的小年糕、他的小笨蛋正是从含苞欲放的花儿到舒缓绽放开的年龄,即使是自己不觉,也会摇曳生姿,引来讨厌的蜂蝶。

  你错了吗他兴师问罪。

  我错了。她赶紧点头,承认错误。

  哪里错了

  年若若眨巴着泪眼,搜索枯肠,可是就是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没胆子爬墙,也没用心机去勾引学长,更没打算跟学长去看电影但这些在官之砚眼里都不算理由,何况跟这人是没有所谓的道理可讲的。

  想到这里,年若若把心一横,勇敢地说:我哪里都错了。

  闻言,本来心头窝着火的男人差点破功,啼笑皆非地看着一脸凛然的小丫头,点点头:很好,既然知道错了,那要不要改她吸着鼻子点头。

  不过呢,知错不一定要改,但是他弯下腰,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狡诈地教导:一定要学乖,就算真有心出轨,也别让我抓住。这话很不对头,年若若呆愣地注视着眼前的俊颜。

  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蓝色的毛尼外套,淡灰色高领羊绒套头毛衫,一条铅黑色法兰绒直筒裤,全身上下满是贵族气的低调骄傲,她突然觉得他真好看,男色当前,来不及细想他话中的用意,就不知不觉地乖乖点头。

  你还点头果然,男人不怀好意地瞪她,问:是打算去出轨吗

  这人怎么这样小脑袋马上摇成了拨浪鼓。

  小笨蛋官之砚闷笑着,总算消了气,他伸手揉乱她一头清汤挂面般的齐颈短发,才将傻头傻脑的小丫头抱进怀里,再执起她的左手,将一串晶亮的镶钻花朵手链套上纤细的手腕。

  刚才被他弄得一惊一乍的年若若,现在又被他少见的柔情姿态搞得一下子有点受宠若惊,满腔的委屈都化成泪水鼻涕,一股脑儿全擦在他昂贵的外套上。

  他仍是悄然地笑,毫不介意,或许,只要是她,他就宁肯陷入陌生的,从来就不曾相信的某种情感里,哪怕从此一无所有,万劫不复,他亦自甘沉沦,那种情感,听说叫做爱情。

  男人乖舛的心思,单纯如年若若,此时丝毫不觉半分,她一心盼着将他伺候完自己好睡个安稳觉,因此越发乖顺卖力。

  还好今天官之砚没有像往常一样难应付,在她小嘴里宣泄过一次后就很好说话地抱她进浴室,跟她一起泡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将呵欠连天的她用柔软干爽的大浴巾包起,旋即朝大床走去。

  她半睡半醒,一陷入舒适温暖的大床上,马上迷迷糊糊的转过身子要睡觉。

  男人温润的舌沿着雪白肩头和后颈吮舔,坏心地逗弄,烙下一个一个淡红色的小花。

  哈,好痒不要她嘤咛着,甜软的嗓音夹着浓浓的睡意,尾音越发显得娇憨,听得男人的小腹瞬间紧绷。

  他侧躺在她身后,支起上身,大掌鞠握住丰盈的,灼热的坚挺则轻轻抵住翘臀处。

  贪婪的热唇继续亲吻着她的肩颈,沿着优美的肩部线条,渐渐向滑去所到之处,都留下爱意缱绻的吻痕。

  不许睡。低醇的声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