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肿胀的男。

  官之砚仅着一件宽松舒适的丝绒睡袍,手臂半撑在床上,紧闭双目,心底发出满足的叹息,沉浸在极度销魂的快感里。

  他并没急着吃掉她这条小鱼,而是慢慢地享用她身体的某个地方,柔嫩的小手、嫣红的小嘴、饱满的部,丝绸般滑腻的双腿少女充满弹的肌肤,玲珑身躯的每一寸,都能给他无边的淋漓尽致。

  他极有耐心地调教她,如何做才能让自己更舒服。

  本来年若若是死也不肯做这些事的,可是关上门,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这只刚破茧的小粉蝶儿,尚未看清色彩斑斓的百花园,就被绵密黑心的蛛网纠缠住,挣扎无门、逃脱无路。

  初初微弱的反抗没让官之砚大发雷霆,而是将她绑在床上,花了一整夜的时间,以手、以嘴、以身体挑逗、撩拨、玩弄她直到她哭泣着求饶。

  那经验实在太可怕了他还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就让她像死了一回似的,从炼狱般的焦躁和空虚升上快乐到难以置信的天堂,尔后,再任由她从天堂极速堕落到地狱

  陌生的、惊天动地的高潮绵延不绝,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着,以及那一声声无法相信是出于自己嘴中的、令人脸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柔媚呻吟。

  每当回忆起那一天所经历的一切,她就忍不住打哆嗦,他说得一点都没错,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妥协。她怕了,彻底怕了,除了怯懦地哭泣着答应他每个听起来都极端下流的要求和命令,别无他法。

  她宁愿取悦他,也不想再让自己再重蹈覆辙,被他无情地惩罚。

  到目前为止,她虽然仍是处子之身,但从技术层面上讲,她已经被他啃得连渣都不剩了。

  舌尖儿灵巧地顺着硬挺的男欲望勾勒着,嘬着,樱唇尽量张开,再深深地含住柱形硬物,无奈她的小嘴太小,而他的又太大,只能含住顶端的部分,细细的吸吮舔弄,她听到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忐忑不安的心才稍稍好过了点。

  一个小时前,他们驱车回家,就在她下车前,他抓过她,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法式深吻,吻得她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尔后他暧昧地抵着她的唇瓣,充满欲和色情地宣布:今晚有你好过的了。

  有如听到恶魔的召唤,年若若的脊椎瞬间绷直,官之砚的欲望很强烈,尤其是在她面前,人前那虚假的一面早飞到九霄云外,床第间多姿多彩的花样都在她身上试验,变着方法欺负她。可怕的是这男人的控制力也超强,常常她的小嘴都含到发酸了,小手也再没力气套弄,他才会在她嘴里出来。

  浓浊的体呛得她两眼发红,几欲呕吐,最糟糕的是,当他每每看着她一副受虐的可怜模样,刚发泄过的火热欲望又会很快硬起来,起身狠狠地抱住赤裸的她,压在床上疯狂的亲吻。

  其实官家的男人不乏风流种,婚后还在外头偷吃的官之钫;人见人爱风靡无数少女芳心的官夜骐,以及那个众人口中尚未娶妻就情妇无数的官之棠,唯独不包括官之砚。

  自从她成为他的未婚妻后,除非他出国,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也没见他在外面跟哪个美艳明星传绯闻,实在是让一帮想看好戏的路人大跌眼镜。

  因而,驭夫有术的年若若在官家又成了传奇,众人也心照不宣,原来砚少爷喜欢的,是比他更软弱、更没反抗能力的幼齿。

  是这样的吗或许吧,因为年若若不知道除了这一点,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会让官之砚对自己这样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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