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大,雄赳赳气昂昂,比之前更狰狞凶狠。

  她不禁感慨,高子默真的长大了。

  能让她分神的时间并不多,身体依然是快感的俘虏,对高子默的亵玩俯首称臣。

  沉睡休眠了许久的火山被唤醒,喷出的熔浆湿又烫,能淹没世间一切。

  骆希呜咽着高潮,手臂攀着高子默的脖颈,拉着他往下,哑声讨要:“吻我。”

  高子默抽出被潮水浸皱的手指,揽住她倒在床上。

  吻着她,也掰开她两条腿,毫不犹豫地挺腰插了进去,将映在一湖池水上的月亮切开。

  高子默这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除了无法自理的襁褓时期,后来有记忆的岁数里,他哭过的次数也不过两叁次。

  第一次被高书文丢进密室里罚跪时哭过,那年他五岁还是六岁。

  那里没灯,乌黑一片,只有天花板上的警报系统闪烁细小红光,沿着墙角也有好多颗,是监控摄像头的灯,一颗一颗,好像剧毒蜘蛛猩红的眼珠。

  保险库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少,他跪了不知多久,大哭得缺氧,后来只剩小声啜泣。

  隐约能感觉到暗室里放了好多新钱,纸浆与油墨味混合在一起,有些冲鼻,在黑暗缺氧的环境里闻久了,总觉得自己像被一堆死鱼包围在中央。

  他快要和死物们融为一体。

  那天被罚的原因是什么?

  好像只是因为他问了父亲,这个周日能不能不去上马术课,他想在家玩小舅舅送他的铁道模型。

  再往后还有过几次被罚,慢慢的他也不哭了,慢慢学会隐藏自己的脆弱敏感,熟练给自己戴上父母想看到的面具。

  车祸那次他也算哭了,额头缝针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医生护士都夸他好乖好勇敢,而他心里想的是,为什么死的是母亲而不是父亲。

  骆希进高家的那天他倒是没哭,眼角烧得通红滚烫,泪水在体内已经蒸发成水汽,不见踪影。

  而此时,阴茎挤开逼仄的甬道,被一层层软肉追着咬,抵到深处,有张小嘴轻嘬着他的龟头。

  仿佛骆希身体里养了好多条带电的小金鱼,电流从腹股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也刺得他胸口泛酸,眼角发烫。

  高子默伏下身凑近骆希耳边,用力闭上了眼,那些多余的泪水就从眼角滑落,神不知鬼不觉地,流进披散在床单上的鸦青海藻中,沾得发丝上泛起珠光。

  喉头微颤,他挤出一句:“哎,糟糕,要射了。”

  好丢脸,但无所谓了。

  骆希满世界跑的那段日子,高子默只能通过小小的手机屏幕窥得她的行踪。

  不是没派过人去跟踪,但有几次被骆希识破,他怕逼得太紧,就撤回了人。

  罗德岛逗猫,凯卢阿夜潜,林加尼徒步,屈斜路湖看天鹅……

  在大学实验室里熬着一个个夜晚时,高子默就靠这一张张的相片度过。

  骆希回国后,高子默坐不住了,哪里有骆希的消息传来,他就飞到那。

  国内的好多地方反而是高子默第一次来过,偏偏骆希走的也不是休闲度假路线,有一次骆希在成都近郊一家寺庙参加禅修班时,高子默追到那,周围偏僻得连个招待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