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       唐菲知道这一切端。”

      “天啊~~~~~,我命好苦啊。”唐菲终于按耐不住放声大哭,旁边的女眷们一边安慰她一绷吟“夫人刚刚苏醒,还是安心静养为主。”

      唐菲一听知道大事不妙、颤声说“难道曾恬儿她也遭不测了?”

      胡晓一跺足“嗨、那忠心的老家人已然被害,曾恬儿身负重伤、道是没有生命危险,只是………。”

      “怎样?!”

      “只是头脑遭受剧烈伤害,后半生怕是个白痴了。”

      “天啊~~~~~,我命好苦啊。”唐菲终于按耐不住放声大哭,旁边的女眷们一边安慰她一边不住的掉眼泪。

      唐菲哭了一阵,挣扎着起来去看女儿,众人拦挡不住,只得跟随过去,唐菲只见曾恬儿半躺半卧在床上两眼呆滞、心中如刀绞一般,抱着女儿身体又是一阵嚎啕大哭。胡晓此时已悄然退出去。

      过了许久,几个邻居劝住唐菲,说到前院已经架设好灵堂,这几日不少官员都来拜祭过,唐菲只道是众邻居帮忙,不断感谢,谁想到邻居们都说是她的子侄一手操办,唐菲听得茫然,忙问是哪个子侄?

      “就是那位薛岳少侠啊,哎哟、这些天夫人昏迷不醒,小姐病重,都是他忙里忙外的,多亏了他了。”

      唐菲一听薛岳的名字,气的火往上撞,大声问,“他现在人呢!”

      只听门外有人喊话“师姑啊,小侄在这里,可有什么吩咐吗?”唐菲不愿意在邻居面前把事情揭穿,强压住心头怒火,对周围的人说

      “还请诸位高邻暂时休息片刻,我与我这“子侄”有话说。”

      众人纷纷出屋,只见薛岳一袭蓝衫,头上带孝,笑嘻嘻的走房间,躬身施礼“师姑安好?”

      唐菲摘下墙上宝剑、走到薛岳身前指住他的喉头

      “奸贼,你竟然还在这里,难道欺我宝剑不快吗?”

      薛岳呵呵一笑,“师姑啊,是我把您母女送回家中,又为姑丈操办身后事,您不谢我、怎么还要杀我?”

      唐菲一阵冷笑,“你这奸贼难道还存的什么好心吗?我问你,圣旨哪去了?”

      薛岳双手一滩,“那是东厂的东西,自然已经物归原主了。”

      “那你还有何话讲!”唐菲摆剑就刺,

      薛岳轻轻一闪避开剑锋,还是那样奸笑道:“师姑好不晓事,那圣旨虽说对东厂颇为要紧,但那帮阉党圣眷正隆、难道仅凭这一张黄纸就能扳到吗?到时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东厂做事情一向赶尽杀绝,师侄将圣旨送还给他们,正是为了保住师姑母女性命啊。”

      唐菲心念一动,知道薛岳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