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早晚都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那倒是！」张宪江笑道，「不过兄弟，今天请你过来呢，其实是有更劲爆

  的东西给你看……那个，我托了好几个朋友，终于又弄到一盒录像带……」

  张一彬看着他暧昧的表情，仿佛明白了什么，嚅嚅说：「这个是……」

  话没说完，门铃响了，张宪江撇下他去开门，进来的却是莫文标夫妇和袁应

  麟夫妇。莫文标一进来就大声说：「江哥，终于搞到了刘律师的录像是吧？我把

  哥哥嫂子都请过来一起看啦，人多热闹嘛！咦，彬哥儿也在啊？嘿嘿……」那副

  着急看大戏的嘴脸，张一彬真想一棍子敲他脑袋上。可他们一伙兴高采烈的样子，

  张一彬却也说不了什么。自己为了看他们一家被轮奸凌辱的录像，搞了那么大动

  静，现在他们要看自己母亲被轮奸凌辱录像，自己难道有理由不让？

  袁应蔷朝他扁扁嘴，耸一耸肩头，表示这个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张一彬明白

  她也想看，见到「主人」母亲的悲惨模样，搞不好还能弄个心里平衡什么的。那

  边张宪江已经放下投影幕布，录像带放入了录像机正在倒带，张一彬无奈，也只

  好搂着袁应蔷坐下，心中嘣嘣直跳，有些紧张有些不好意思，却又难免有些期待。

  「这个据说是刘律师第一次被污辱的录像。」张宪江面露诡异的笑容，对张

  一彬说，「里面也有一些对话，可能对你了解你母亲的经历有帮助。」这

  相当于

  给张一彬找了个观看母亲被淫虐录像的借口，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幕布上亮了，出现的是一间面积颇大暗房，四周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厚厚

  的窗帘根本看不出这是白天还是夜晚，几管日光灯的照射下，房间里有的地方亮

  有的地方暗。而在最亮处，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穿着灰褐色的上衣和短裙，戴着

  银白色的眼镜，双手被扭在背后抓住，头发被揪着被迫仰着头，围在五六个男人

  中间，正面向镜头挣扎着。

  「妈妈……」张一彬不禁喃喃低叫一声。他怀里的袁应蔷仰眼看他一下，握

  住他不安地互搓着的双手，惊奇地发现这个平日里热力四射、血气充沛的青年，

  双手居然紧张到十分冰冷。

  「彬哥儿的长相随妈呀！」莫文标说，「瞧这脸型、这鼻子、这眼睛，一看

  就是母子俩！」眼光注视着幕布上刘家颖鼓鼓的胸前，将手伸入旁边袁应麒的衣

  襟中，抓着妻姐的乳房用力捏起来。那副猥琐的表情，张一彬真想上前给他一巴

  掌。

  「天海司法界第一美女喔，啧啧！」镜头中出现了一只男人的大手掌，掠了

  掠刘家颖脸上散乱的头发，捏着她的脸摸着，似在体验她脸上肌肤的触感。突然

  手掌猛的一挥，重重扇在刘家颖脸蛋上，「啪」的一声响亮之极，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