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哼出长长的一声叹

  息,由于舌尖的封堵,儿子那囤积了两三个星期的琼浆被挤迫得满口腔的乱溅。

  “好在……”她兴奋中还不忘庆幸:“要不然他还不得把我射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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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潮起当然得有潮落。

  母子俩都摊了四肢,定定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所不同的,是母亲依然拽

  弄着儿子的阳根,儿子仍旧流连于母亲的yin户。

  “妈,你下次还这样的话,我恐怕就得脱阳而亡啦。”

  “下次?”蓝暖仪转身压在儿子上面,捏了ru头在他唇边划圆圈:“不怕,

  妈有这个给你补身子骨儿。再说嘛,我家麒麟儿那么个……嗯,粗大,下次真不

  晓得是脱阳还脱阴咧。”

  “这样么?我也教个不用妈妈脱阴的乖。”

  “咦…你鬼马哟,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么就调个个儿啦?说妈听听……”

  欧阳致远手慢慢地环上母亲的身子,咬着她耳根低语一句。

  蓝暖仪轻啐儿子一口,满脸通红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亏你想得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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