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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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女人舍不得自己的。

  没想到还是自己自以为是了。

  他一直以为这样是理所应当,可真的理所应当了,他又难受的要死。

  “茶。”

  他只能吐出这一个字。

  然后便将脸埋她背上,遮住眼眶将要冲出的眼泪。

  他也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

  能不委屈吗。

  小雀儿要走了。

  还不听话了。

  让叫不叫,他耳朵都贴她背上,肉棒都快给她操的喷水了,她还咬着那带血的唇瓣,一点声音都吝啬给他。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宁茶哭哭叽叽的,终于是在癫狂来临之前说了句话。

  “符茗函。再没有人能像我这么爱你了。”

  声音那么好听,带着哽咽听的他心口疼。

  他动作没停,疯狂吻着她。

  没所谓了。

  怎么样都没所谓了。

  没爱就没爱吧。

  本来他就没人爱。

  她走了,要不要人爱也无所谓了。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

  原来。

  原来。

  他曾是那么混蛋无趣的一个男人,他不知道自己会如此在乎一个情人。

  他无法把这种在乎称为爱。

  因为他们的开始太过肮脏。

  他无法跟以后的子孙后代说。

  哦,对了。

  年轻的时候我爱上了一个情妇。

  真侮辱人。

  他不愿侮辱她。

  其实他如果能再看的认真一点。

  他一定能看到女人眼里的不舍。

  但他足够粗心。

  忽视了不舍。

  看到了绝望。

  所以他放手。

  但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阵剧烈捣弄后,男人在女人肚子里留了东西。

  他总归还是舍不得的。

  两个人瘫软在地毯上的一瞬间。

  他惊慌失措。

  于是她趁着女人还在空中飘着。

  掏出手机,关掉闪光灯和声音。

  起身给女人拍了几张照片。

  这才安下心。

  手机就是在这会儿响起来的。

  他接了电话,说了两句,然后便起身穿衣服。

  宁茶回过神,坐直身子。

  身后是他的床,前边是华盛顿的夜景。

  听到他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