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
sp;以取悦的心。

  「不,月娘朕朕不愿,不能,不可让你走。」他低沈地说着,

  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正如他与她第一次在西暖阁相见那般看着她。

  月娘痛苦地咬着下唇,不可置信地摇头。皇上不同意,皇上竟这样坚决她

  的心凉了又凉。难道她真地要老死在这中

  崇祯看到她眼里的慌张不安和绝望,他眉头一皱,把她顺势压倒在床榻上。

  她还是那样绝望,眼睛里除了泪水,还是空无一物。没有他,眼里心里都没有他。

  这念头折磨着他,促使他报复般地撕扯开她的衣襟,用力揉捏着她的房。

  月娘任由他动作,任由他把她前的软捏得变了形。他很少这样狂乱暴,

  他一定很愤怒。月娘睁着眼睛,望着高高的拱顶和房梁。希望,过去累积的那些

  全部希望,如今都在皇帝的口中粉碎了。

  他爱的,就是这该死的身体。随他吧,由他吧。或许这身体他看腻了玩够了,

  就能把希望再还给她。

  崇祯大力地玩弄着那对白兔,不小心却被那对房中充盈的水喷溅到脸上。

  他忘了,忘了她是个月子中的女人。她有水,温热的,白白的水。他愣了一

  下,不知道该怎样收场。他不能碰她下面那处销魂的禁地,他还能怎么缓解这妒

  忌带来的澎湃情欲

  下一刻,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俯身下去,吸住其中一只小小的光滑的

  头。那晕比之前大了一圈,却不影响那房的丰美。她成熟的身体,对他而言

  更多了一种想要亲近的欲望。那欲望中,不仅包含了男女之情,更有一种难以言

  明的,对母亲的思念和怀想。

  他如今是皇上,可他过去也是个孤儿。四岁的时候,他失去了母亲。十岁的

  时候,他又痛失了父王。十二岁的时候,他这小小的孤儿便成了信王。可谁又知

  道,他这王爷是多么孤凄,多么渴望有父母的照料。

  正因为他的幼年这样凄惶,所以对月娘也有同病相怜的情愫。出身低贱的她,

  和高高在上的他,是一样的可怜啊。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每每把周皇后的话抛在

  脑后刻意不想。

  灾星,什么是灾星若说灾星克人,他朱由检,难道不是灾星吗只因为他

  是信王是皇帝,所以没人敢说罢了。

  他疯狂地吸吮着月娘的头,像一个无比饥渴的孩童。用他的身,他的心,

  他的嘴巴和他的魂灵,去吸取着月娘身体内的女味道。那水,腥腥甜甜,是

  他最眷恋却又最无法讲出口的味道。

  这时他才有些明白,为什么先帝对客氏会那样恩宠有加。他们眷恋的,都是

  这样混合了女人与母亲双重魔力的女体。

  他在她的两只房上轮流肆虐,就似恨不能一时间吸干她,让她在他口中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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