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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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你真美好多的水儿果然你与她们都不同」崇祯努力抻长

  了中指,在月娘花径中出出进进,就像是干渴之人遇见甘甜之井,要把其中的蜜

  水全部挖掘出来。而月娘也果真没让他失望,那些甘露便随着他手指的抽,一

  波接一波地流出。

  「啊哈」月娘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封在体内的欲望,就要全部破

  城而出。她摇着头,口中咬着一绺黑发,想要压抑那浪的叫床声。

  崇祯却偏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口,将她口中的头发,用他的舌头挑出去。然

  后,两只舌头便奋力纠缠,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熟能生巧计。月娘自打离

  了世子府,除了那次魏忠贤给她的折磨,便没有一个男人再碰过她的身子。

  而她的身子却在每天,甚至会每时每刻都提醒她,那花径中,竟决不能离了

  男人的长物。它需要那棍,在它的小嘴中翻腾跳跃,需要那棍,在花心深

  处,洒下蓬勃的潮。月娘为此深以为耻,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崇祯真正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勾住她的香舌,她才真正地迸发了。

  她不再顾忌地大叫着,在与他激吻的空隙,从口角溢出的不仅是湿漉漉的口水,

  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饥渴。

  她这一刻不想卫子卿,也不想卫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贤。她这一

  刻只想取悦自己,让自己脱离这些个暗夜里,欲望之火带给她的煎熬。

  身上的这个人,她也不再当他是皇上,她对他,更没有任何目的可言。只要

  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给她解渴。

  于是她呻吟着,蠕动着,大张着双腿,让他的手进入更多,抽动更快;然后

  又死死夹住,让他干瘦的指关节,去磨蹭她激涨的花核,缓释腹中那不停窜送的

  麻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