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将

  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

  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

  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

  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

  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

  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

  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

  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

  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

  窄的花,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内的嫩,舌还不断用力抽

  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

  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

  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

  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

  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

  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

  都比他们的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花苞唇早已红红肿肿,

  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口处也

  潺潺释出了晶透的水。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