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

  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

  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

  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

  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

  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

  重重地向下一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