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
��春生么」

  春生娘终于有了人的反应,她眨眨眼睛,木讷地望着朱由菘,可眼神里都是

  渴望。

  做娘,也是一种本能。

  无论遭受了怎样的打击,听到儿子的名字,春生娘的意识,才终于回到了体

  内。

  经历这样非人的痛苦,饱受这样的耻辱,她为的,也不过是保住儿子的一条

  命。

  「春生我儿子春生」她喃喃地低语着。

  朱由菘拽住她的一绺头发,用那极细的一小绺头发,把她整个人的上半身,

  提到他的眼前。

  可春生娘竟似不觉得痛,她就那么一直看着他,用最卑微最渴求的眼神。

  她不再介意自己的一对丰,

  被颠得左右摇晃;

  也不再介意自己身体内,还着一将软未软的,狗的器。

  「你儿子王春生他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死了。」朱由菘盯着

  春生娘的眼睛,残忍地说出了事实。

  「不不」春生娘眼前一阵眩晕,微弱地轻呼。

  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

  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肮脏的巴然后,用一铁丝勒住了他的脖

  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彩可惜可

  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

  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

  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