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光g一条,有时胡思乱想一下,也在情理之中。”

  菜叶哭着点头。

  老婆子又叮咛菜叶:“家丑不可外扬,事情出了就出了。女人嘛,一辈子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看了就看了,睡了就睡了,没睡更好,这事只有你我娘们知道,其实就等于没有。要说去了,惹外人笑话,人家没事又来拿咱文凭的人说事论非,弄得你将来在人前也没有脸面,抬不起头,说不起话了。”

  菜叶点着头。事情真的象娘说的那样。闹到了没什么好处。

  娘儿俩商量了半天,总算达成了一致的看法,这个事不要再张扬了。就到这里为止。其实老太婆费了半天的口舌,还是为天魁着想。老天,偷近盗,j近杀,这个道理谁能不懂,兄弟两个同在一个锅上吃饭呢,要是为了一个女人闹起来,那还得了。不弄个刀子斧头地上,不拼个你死我活才怪。不过天下的事情,说有也有,说无也无。老婆子这么一劝,一场风波也就过去了。

  菜叶这边是没事了。可天魁那边却有事。真是少见多怪。被欺负的不觉得委曲,而欺负人的倒觉得委曲难受了。真是天下的少有怪事。

  原来天魁从小娇生惯养,一句重话也没人敢说,更不要别人说他那里不好了。只有他说别人不好的份,别人不能说他。这样一来,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自己很了不起,什么地方都好的虚幻影子。这样的影子不是说出来的,更不是做出来的,而是天魁自己想象出来的。一直以来,他都是生活在这样的虚幻之中。

  生活在这样的梦幻中的人,眼睛只看别人的不好,笑张三无知,笑李四无耻,殊不知这样忘记了对自身的检点。结果却在自己的身上,采取了放纵的态度。以致陷入了不仁不义的禽兽行径而自己不自知不明白。

  天魁那样从家里跑出去,既没有痛苦,也没有自责。一出门,他在心里骂了几句:“一个破婆娘,丑的象猪,有什么好,还把自己当成一朵花呢?给老子老子也不要。就是脱光了,摆在那里,老子过去用一片瓦盖了,也不会弄的。哼,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一只破鞋,一个丑婆娘,什么东西。”

  这么骂了一会。天魁的心理就就获得了平静。

  平时他本来不太接触多了少正人。他交的只有两类。一类是二杆子货,二百五式的人物。也就是那些敢说二话,敢打架闹事的人物。在天魁的眼里,这些人是英雄,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还有一类是赌徒。赌徒什么事也不干,就在那里一坐,大把的银钱一会进一会出,在天魁看来,这是天下就好的生意。比什么种庄稼啦,做生意啦有意思多了,也省力多了。

  不过说起来,这个天魁干别的事不行。可干赌博行。他的手气很好。每一次上场,总是赢,几乎不太输。一开始他上牌上,娼活场,大家是把他当作一个孩子,一个玩物,让他上去是给大家闹一乐子的。可是到了后来,大家看出来了。这家伙真是一个玩这个活的材料。他的眼睛很尖,耳朵也灵。眼睛能看见麻钱转动中的正面和反面,还能看清楚扣下去的木碗,是打在麻钱的正面还是反面的。晚上看不见了,他会听,耳朵搭在桌子上,侧着耳朵,听那中间嗞啷啷的声音。从声音中,他可以听见麻钱转到正面了,还是转到反面了。所以押宝,他大多数是赢了。有时看走了眼,听差了耳,别人也以为是这家伙聪明,拉着别人一块输的,俗话叫拽鳖下河。意思是哄别人上当,自己高兴。

  心情不错的天魁,来到了镇子上的娼活场。

  这里是光g郝九的家。郝九一家兄弟七个,只有老大娶妻生子了。娶子生子的老大,租了别人的房子住着。把剩下的六个弟弟和老父亲丢在三间破房里。因为家里兄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