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
��那么清秀,走路的姿态也袅娜和青春。翁七妹心头一亮,跟着她的p股进了家门。

  望着翁七妹红肿的眼睛,谢亭云连连叹息。“七妹,你要想开点,人家不回来,你想死也没用,就不如不想。你要是像我似的,还甭活了?死不了就活着,好好活着。”

  翁七妹点点头。

  谢亭云说:“甭怨天,甭怨地,也甭怨自己,这是命。是这命你就受着,心里也就不怨了。你好歹也是做过妇人的女人了,就当男人死了,跟我一样守寡。”谢亭云笑笑,“不一样的地方,我守的是死寡,你守的是活寡。”

  “这守活寡还不如守死寡。人要是死了,也就死心了;可人还活着,活着两头不见人,心总是悬着。这悬着心的滋味不好受哇。”翁七妹说。

  “是呀,这守死寡,女人还有个名份;这守活寡,连个名份都没有,更苦。”谢亭云无限同情地说。

  “都不容易。三婶儿,咱三叔死了这么多年了,你就不想再嫁?”翁七妹问。

  “想,也想。但也就是身子想想,心里可没那个意思。”谢亭云说。

  “可不!这心都让死男人带走了,对别的男人就没了心思;瞧哪个哪个不称心,都不如死男人好,就不想嫁。可咱的身子让死男人鼓捣活泛了,总想让男人鼓捣,就又想嫁。”谢亭云说。

  “咋又不嫁呢?”翁七妹问。

  “嫁给自己不动心思的男人,不落忍。”

  “那身子咋办?”

  “有办法。”

  “啥办法?偷人?”

  “傻侄女,你三婶不偷人。女人本来就贱,一偷人就更贱了。”

  “哪咋办?”

  “你甭问了。你还小,你还有你的南先生。”

  “有南先生有啥用,跟死人似的;自打南先生走了,咱也会想男人了,想得浑身难受,半宿半宿睡不着,真想偷个男人。”

  听了翁七妹的话,谢亭云说:“你到底也是个妇人了,身子也活泛了,你也该受罪了。要不老辈子人说,要不嫁就一辈子不嫁,要嫁就嫁个靠得住的。这靠得住的,一是身体壮,寿命长;二是心眼儿实,不花心。咱俩寻的男人,一个命短,一个心术太多,都是靠不住的男人,咱俩都是命苦。”

  “哎,说什么都晚了,谁让咱管不住自己呢。”翁七妹说。

  “七妹,这以后你就要管住自己了,千万不能偷人。明着偷人伤名誉。比如你和南先生,应该明媒正娶,却偷偷摸摸,这是迫不得已。你一个未嫁,他一个未娶,事儿闹出来了,反而倒合理了。这暗着偷人却不同,它伤名节。别人看不起是小事儿,自己要是看不起自己,就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这伤名节,就是伤一个人活着的心气儿;暗着偷人,自己就感到轻贱,自轻自贱的女人没脸皮,活着还有啥意思?人这一辈子,不就是活着一张脸皮么?!”

  “三婶儿,我不偷人,七妹也不是那自轻自贱的人。但一到夜里真是难受,跟别人都说不出口。”

  “那就死等着你那个南先生吧。他要是回来,你算有福气;他要是不回来,看你怎么办!”

  八

  南先生果然回来了。

  不过,还跟着一位漂亮女人,是尹文。

  南先生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