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睁不开眼皮了,人疲了。”

  “你呢,你也要注意身子啊。”

  “我还成,女人耐得住。”

  刘淑芳环顾了一屋里的陈设,感到屋子收拾得很干净,缸是缸、盆是盆,放置得停当利落,“三叔,你心还很细哩。”

  “细,自然细,什么事我心中都有数。”

  “再细,也细不过婆娘哩!三叔,怎么不赶紧娶一房。”

  “不要了,怕再让人相不中。”

  刘淑芳的脸喇地红了,把一张菜色的脸濡染的像绽蕾的杏花。

  “淑芳,你还像咱相你时那么俊哩!”

  “三叔,你是长辈,怎恁不正经呢?”

  翁息元嘿嘿地笑起来,日里的浮滑又浮上了几分。

  “三叔,你歇吧,我真的该走了。”刘淑芳去提那粮食口袋。

  翁息元抢上前去,一把攥住了刘淑芳的手,“再坐一会,三叔有话对你说。”

  “不听”。刘淑芳执意要走。

  翁息元咕咚一声跪下了,抱着刘淑芳的双腿呜呜地哭起来。

  刘淑芳懵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油灯又“啪”地爆了一声,倏地亮了起来。刘淑芳看到窗纸上自己的身影,她心里一惊,“三叔,让人听到了就不好了,有话坐下来慢慢说吧”。

  “听见就听见,我这张死脸也早撑够了。”翁息元仍呜呜不止。

  刘淑芳低下头去搀翁息元,不想被翁息元死死地抱住了。

  “三叔,呜呜……”刘淑芳的嘴被翁息元的嘴紧紧地堵住了。

  她拚命地挣脱着,无奈翁息元的臂膀比翁上元的还坚实有力,她被年青汉子冲动的意志紧紧钳住了。

  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襟之下,一下子捏住了她不穿胸衣的茹房。她摇摆着,喊不出声来。另一只手又乘势伸进来,捏住了她的另一只茹房。汉子的两条臂膀紧紧地钳住她的扭摆,两只手却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茹头。一股y体朝着她的大脑游走,她喘不过气来,晕眩起来,身子一挺,摊开了四肢。

  翁息元整个朝她覆盖过来,冲撞动作有一种不容商量的猛烈,她心中振荡着,也奔放着。啃地萝卜因树叶子的日子啊,我为哪般而奔放啊!她呻吟着——

  “翁息元,咱可是你的侄媳妇啊。”

  “淑芳,淑芳,你只是咱又爱又怨的刘淑芳啊”。

  “那些借粮的婆娘,都让你干了吧?”

  “干她们就是为了干你啊!”

  “你的粮食是钓鸟儿的诱饵呀。”

  “这诱饵咱早就给你放下了。”

  “你是一个坏男人啊。”

  “你是一个好女人啊。”

  “你不得好死啊。”

  “活着也没啥意思啊。”

  “那就死吧。”

  “死吧!”

  “现在你先别死啊。”

  “不死为那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