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地利
  她开始打量起眼前这只手,一点也不脏,骨节修长,洁白干净,还是和记忆里一样漂亮。

  男人见她发呆放松下来,嗤笑一声,下身用了点力,便挤进去一半,随即摆动腰臀操干起来。

  周小时随着他的节奏喘息,闭上眼把头抵在男人的左手腕上。

  “阿……阿阮……”她低低唤道,笑着落下泪来。

  他没有死,原来他没有死。

  她的丈夫还活着,就在她面前。

  难怪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难怪他的前戏做得那样充分……他并不是为了羞辱她,而是为了保护她,怕她疼。

  “乖,有没有想我?”男人不再刻意压粗嗓音,而是很轻声地说话,他拉起下巴上的面罩,吻了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我刚才弄疼你了吗?”

  “没有。”她哭得更凶了,连带下面也一抽一抽,“不疼,一点都不疼,呜呜呜呜一点都不疼……”

  “别哭了,乖。”他温柔地堵住她的唇厮磨吮吸,手指流连在她的腿根,爱抚小穴,低笑着打趣道,“宝宝,你下面的小嘴好湿啊,把我含化了都……”

  周小时听到结合处扑哧扑哧的水声,一下子羞红了脸,她已经放下防备,全然将自己交付了出去。

  可是,可是……他怎么老是逗她。

  “呜……阿阮,你别说话……啊啊……呜……你闭嘴……嗯嗯……哈啊……”

  水声越来越响,混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她张大嘴巴哭喘,挂在男人肩上细白小腿颤巍巍地抖着,穿着白袜的小脚随着对方的操弄,一晃一晃。

  即使这样,她还是努力去迎合他。

  粗大的肉刃一次又一次贯穿花穴,龟头凿开内壁,每一次都捣在她的敏感点上,像杵子捣蒜一样,捣得她汁水连连,两眼发黑。

  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呜呜呜呜呜……坏掉了……坏掉了……我要坏掉了……阿阮……我要……我……啊……”

  灭顶的快感直冲头顶,周小时咬住嘴唇,身体拼命往上缩,小穴抽搐着溢出淫液,又被男人捣成泡沫,在高潮的余韵中,男人依然没停,他眯着眼睛舒服地叹息,越插越有劲,一边应着她,一边大开大合的操干,享受着她紧致的咬合吞吐。

  周小时哆嗦着,忽然手腕上一松,绳子被小刀割断了,男人含住她的耳垂轻柔啜吻,低声说:“等会你听我命令,我说跑,你就往前跑,别回头,听见了吗?”

  “我、我……”她声音发颤,“我裤子还没穿……”

  “没事,没人看见。”

  “可,我腿软,跑不动,怎么办?”

  男人噗嗤笑了:“不怕,他们也跑不动,追不上你的,我在后面看着,你跑就是了。”

  “那……那你呢?”

  “我随后就追上你了。”

  “……”

  “听话,具体以后再给你解释。”他吻了吻她的额角,“我要射了,太久没做,有点控制不住,乖,忍忍。”

  “嗯。”她细弱地应了声。

  男人呼吸变重,肉棒顶住她的敏感点研磨,过了一会儿,全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