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我去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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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裳在值班经理探视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开口过大的领口和短窄的裙口。说是领口可能都有些夸张。缱惓馆的公主和服务员都有统一服装,她怀著孕不能站太久,又不愿下海,勉强靠著脸上的姿色谋了个送酒员的工作。可是这个销金窟的真空服务员和普通送酒员的服装,上身设计是差不多的,两条褶皱的雪纺纱条从两边肩膀汇合到球中央,稍作交叉又连接到短短的黑色紧身裙上。唯一的区别在於真空服务员在两条纱带之下没有再穿任何衣服,而送酒员在纱带下又穿了隐形内衣,上半个房有细碎的珍珠串横跨著将暴露的部分隐约遮掩,也是用服装说明此人不提供卖身服务的意思。

  乔裳肌肤本来就白,穿黑色对比太鲜明,穿白色又有装清纯的嫌疑,便随手挑了一件紫色纱条的衣服。她念了这麽多年书,也有不少证书在手,不过是怀个孕,就没有任何单位愿意试用,以至於最後居然要到这样的地方来赚钱,真是感慨;不过也幸好莫家在孩子没有生下来之前不举办大型婚礼,以至於她并没有轻易被认出来是那个不许工作,认真安胎的莫家大少。

  刘经理收回自己的目光,这样脸庞清秀身材感的女人他在缱惓馆看多了,早就能控制自己的欲念和心思。他严肃地道:preg,你的卖点就是怀孕的禁欲气质,不要随便勾引客人。如果下海要提前报备,做更详尽的身体检查。

  所以出来卖也有这麽多讲究吗乔裳应著自己一语双关的艺名,点头道:是,我只卖酒。小费

  小费你自己拿走。刘经理不感兴趣地道:缱惓馆本来就不靠你们这些小费赚钱,能卖出更多的酒才是重点。

  乔裳点点头,认真地跟著去熟悉环境了。

  莫溪百无聊赖地靠坐在沙发最角落,将手中的杯子无意识地转来转去,每个想要接近他的女人却都被他语气不善地凶走了。

  崇凡一边著身下女人的子卖力她,一边还分出余力对莫溪笑著道:小少爷今天怎麽唔,这麽呆来了缱惓馆居然不玩女人,跟我那个呆子老哥一样。啊,你的骚逼好爽。说著更加用力撞击身下人,换来一阵失控的高吟。

  邬冬觉得好玩,嘴贱道:你敢觊觎莫溪哥的身体啊不想活了。

  莫溪和崇凡:

  莫溪身上一股恶寒,皱眉道:别拿我和男人开玩笑。至於女人麽这几天没兴趣。

  邬冬翻著手指点名单,喃喃著看了一会,突然饶有兴趣地出声道:新人推荐里这个preg看著挺清纯的哎我要点她可是怎麽只送酒啊

  崇凡维持著规律的活塞运动,一边还开口抨击道:这个年头,有几个卖酒的不想被玩只不过多要点钱而已。唔实在不行让你莫溪哥哥和他大哥说,老板开话,谁敢不卖

  邬冬看著简介摇头:不一定,这个女人是孕妇呢。也许是为了孩子不想做。我来点著玩玩看。

  莫溪在听到孕妇两个字时突然抬头看了邬冬手中的名册一眼,不过离得太远,灯光又暗,他可不想冒冒失失地跑过去像个愣头青一样失态,反正不会是那个人。

  乔裳之前送了几个房间,也许是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又穿著严格的送酒服,客人都遵守了规则并没有对她上下其手,最多在她倒酒的时候目光灼灼地盯著硕大的房上缘看一会,发出点意味不明的笑声,她倒不是这麽在意这些。小费够,看两眼又如何,反正不著。

  据说顶层的包间经常会有一些过火的客人,以权压人,玩法新奇又残忍。但是点都点了,她还是小心一些应对,不要刚来第一天就惹麻烦或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