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亥番外
emsp; 在车上,陶醒亲了亲刘亥的脸,笑眯眯说:“刘亥,我认证了个人微博,还接受了国内教科行业的几家头部自媒体的采访邀约。”

  刘亥皱了一下眉头,说:“网上的舆论像个大垃圾场,人红是非多,你没必要把自己扔进去。”

  他在工作中习惯了快速评估,下结论,做决策,面对爱人也一时难改这习惯。

  陶醒并没有介意他的强势。她说:“刘亥,我希望有更多站在高处的女性能够发声,只有这样,大家才会知道在现在这个社会中,女性走到高处有多么不容易,需要付出多少代价,需要牺牲多少自我,而想要一直站在高处又有多艰险。如果能够影响到大家的认知,能够激励到年轻女性,哪怕只有一个人,我也不介意被人非议。”

  刘亥沉默思考了几秒钟,说:“醒醒,你做你想做的事。”

  刘亥三十一岁生日的晚上,陶醒趴在刘亥家的床上,脸色是高潮后特有的濡红。

  刘亥还在无休无止地亲吻她的后背,胡茬戳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叫她颤抖个没完没了。

  刘亥说:“醒醒,我们结婚好吗?”

  整整十年了。

  他面对她,终于有充足的底气与资本说出这句话。

  陶醒没回答他,说:“刘亥,我今年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了。”

  她从枕头下面摸出两枚平实经典的对戒。

  陶醒笑了笑,说:“刘亥,我们结婚好吗?”

  三十二岁生日当天,刘亥在公司,作为aks大消费品生意单元刚就任的总经理,他加入了这一届管培生的最终轮面试考核。

  坐在对面的女孩子笑容微甜,神色是年轻人才有的无畏拼劲儿。

  刘亥问出他最后一个问题:“陈渺渺。你将来想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年轻的女孩子很认真地回答:“一个优秀到足以影响他人的人。”

  四十三岁这一年的生日清晨,刘亥抱着陶醒,从睡梦中醒来。

  他低头亲了亲陶醒的耳朵,摸出手机打开。

  里面有陈渺渺半夜发给他的一条微信:

  【师傅生日快乐!报告师傅,我顺利回国了,飞机刚落地,明早就去集团报道。[加油]】

  刘亥微微笑了。

  他回复说:

  【欢迎回来,渺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