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命鬼
�波。

  “叫那么骚……个欠操的小荡妇……”

  “就他娘想被我操死。”

  “不许停!继续叫!叫啊!”

  ……

  用蛮力再抽插了几十下,殷远崖闭上眼,仰起头长长出了口气——胯部激烈耸动,浊白的精液全数射在了湿热温软里。

  女人吐出性器,埋在他双腿间帮他舔舐干净,身子还随着激情颤抖着。

  殷远崖毕竟上了年纪,射了一次还得隔很久才能硬起来,他享受着女人的服侍,双眼随意地转了转。

  这一转,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个女人。

  正是方才被他抱在怀里,差点腾不出手去摸别人的那个,不知何时已经乖乖地坐到了一边去,笑嘻嘻地看着屋里的淫乱,嘴里还舔着芽糖。

  殷远崖爱女人,但也有自己的喜好,他尤其喜爱异域风情的女人,自己房里养了好几个不算,凡是出门寻欢作乐,也都要点一点有那味道的来玩。

  可江南本就少有异族女,做了妓子娼妇的更是少之又少,他很难碰到。

  没想到这一回居然给他遇上了。

  不仅遇上了,还遇上了位个中尤物。

  殷远崖有些疑惑,怎么刚才抱着她的时候没注意到呢,光顾着耍另外两个了,竟然冷落了这么个绝色。

  他冲那红衣小娘子招招手,她就笑吟吟地过来了。

  殷远崖望着她狐媚的眉眼,越看越喜欢,伸手就勾了她下巴,把她一把拉到身前。

  他瞅见她身上穿得端正严实的衣物,有心调戏:“怎么来做爷的生意,还穿得这么不得体?”

  女人绞着小辫子玩,道:“我坐那里好久了,你都没发现我。”

  殷远崖自然而然地把这当成调情,要是别的女人,撒娇撒泼他都不理,可这个不一样,这个是他喜欢的,而且看着比自慰的、舔阳具的都纯,兴许是新来的货,还没经历过几个男人。

  她想撒娇,他也乐意给她脸子。

  殷远崖拍拍她柔软的脸颊,哄她:“都怪爷不好,怎么就冷落了你这么个美人呢。你别怪爷,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眼睛骚的很,笑起来却又纯粹,她说:“红妆。我叫红妆。”

  殷远崖管她叫红妆还是绿妆呢,只知道眼前这女人笑得和妖精似的,他要被迷死了。

  五迷三道,颠三倒四,连身边两个女人何时没了动静都不知晓,更没发现。

  他嘴上说着:“好名字,人美,名字也美。你今个儿把爷伺候好了,乖乖儿,爷就替你赎身成不?”

  红妆笑声和铃铛一样,脸庞天真又无辜,“我不想要赎身。”

  殷远崖迫不及待地把她拉到怀里,刚准备摸上两把,被她又逃了开去。

  红妆舔着芽糖,手指摸上了自己嫣红的下唇,眼波勾引着,当着殷远崖的面把手指吃了进去,吸两口,含糊道:“我要别的东西。”

  殷远崖从没遇到这样的女人,巴不得把十两、二十两都送给她。“你想要什么?”

  红妆指了指他,“我要你。”

  殷远崖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