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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被吻得气喘吁吁的小姑娘红着眼眶,身下承受着猛烈的撞击,背后是他手底下职员的议论纷纷。

  什么人嘛,说操就操,丢脸死了。

  她委屈极了,再不敢乱叫。

  花一样的小妖精咬着唇忍得好不辛苦,江酬心疼了。

  “人走了,你放心大胆地浪叫,听不见。”

  溪曦恨恨地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还是不解气。

  被咬的人心情大好,也不计较,他有的是法子让她乖乖听话。

  抱着她走回沙发上,每一步都晃得溪曦心尖儿直颤悠。

  “别…别这样……撞,”该示弱的时候,她还是愿意服软的,“轻一点……啊——”

  江酬轻不了,一下比一下重,插得她掉了泪珠子,还是不知收敛,反而趣意大增。

  那天在他的办公室里,虽然躲过了办公桌,可是门背后,沙发上,地毯上,落地窗前……

  他们从黄昏做到了夕阳西下。

  外有灯火通明了,男人也没个消停。

  他也很委屈,前几个月的憋屈都在这一次讨回来了。

  那套高中校服散落四处,累极了的女孩全裸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男人的西服。

  反观一脸餍足的男人,精神不要太好。

  除了裤裆处有几缕白浊干涸的痕迹,他清清爽爽,挑不出不妥。

  沙发边的地毯上散落了几个纸巾团。

  他今天没有戴套,射得又急又凶,清理起来格外费劲。

  擦了几遍,两腿微微一动,小嫩逼里又挤出几股浓精。

  抠抠弄弄的,搅得她不自觉呻吟,纸巾用了大半,总算清理干净了。

  少了泥泞的白浊,私处的娇花红肿不堪,都是他干得好事,可江酬不打算道歉。

  底下人的报告早发过来了,那些合作案其实都很急。

  江酬不管,看着睡颜静好的女孩,他脑子里就琢磨一件事。

  当初公司落户这里,宋轶北就和他建议,在办公室辟一个休息室,繁忙之余也可以给养精蓄锐。

  江酬觉得没必要,就没听。

  现下是真后悔了。

  他该备一个的,至少她也能睡得舒服点。

  这沙发,总归没有床来的稳妥。

  筋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