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
�自己都能享受到的愉悦。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一到寝宫,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物,但咸丰的却比荣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道吧咸丰的让兰儿看得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上摩搓着。

  一股酥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眉閤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后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兰儿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让他更疯狂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啧的如尝美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上的阴蒂;中指却顺着淫液的滑腻,在兰儿的屄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壁上却既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咸丰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兰儿的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插进妳的里,刚开始会有点疼,只要妳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咸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呐喊着: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来可是,嘴里却哀求似地说道:万岁爷请轻点奴婢恐怕经受不起说真的,兰儿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咸丰蹲跪在兰儿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大弧度地叉开,让兰儿的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佛从形成一个“o”型的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壁肉在缓缓地蠕动着。

  万岁爷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兰儿自然地以手遮脸。这种含羞带怯,却又至极的神态,似乎让咸丰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丰伏下身体,引着抵顶着口,先轻柔地用在口上磨动着,让沾点湿液,然后慢慢沉腰让挤进里。

  咸丰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插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兰儿拿来跟荣禄做比较。兰儿觉得咸丰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不像荣禄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干。兰儿彷佛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万岁爷轻点兰儿虽非处女,但这回喊疼倒是真的。只因咸丰的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于破瓜的刺痛,但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咸丰于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却清楚地感到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咸丰无法抑制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