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姬
�夏姬心想孔宁已上钩了。

  这件事不成问题,全包在我身上孔宁趁机把话题一转,明知故问的说道:只是不知道徵舒今年几岁

  他已经十七岁了

  哟实在看不出来,妳怎么看也不像有个十七岁大的孩子,夫人真是驻颜有术,连我孔宁也陶醉在妳的美艳之中。孔宁藉着酒意挑逗着夏姬。

  夏姬的脸庞,刹那闻飞上红霞,在烛火中更显楚楚动人。这会儿是郎有情、妹有意,两人只顾着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不觉夜已深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各自回到寝房休息,但心中自有盘算。

  等府中众人都安歇时,孔宁即蹑手蹑脚的到夏姬的闺房里,而夏姬彷佛预知孔宁一定会来似的,在屋内早已备妥丰盛的酒菜等候了。彼此之意昭然若揭,很快就互相解衣,合抱上床了。

  守寡五年的夏姬,一点没有胆怯、娇羞的生涩状,却是如狼似豹地予扳予求;而孔宁在她的媚功下,嚐到了甜头。

  孔宁的手不安份地肩滑过夏姬的掖下,以虎口托着的根部,轻轻搓揉着。夏姬只是靠在孔宁的怀中轻轻地喘息,受刺激的渐渐硬了起来孔宁将手掌整个地罩在夏姬的乳丘上,柔捏着硬起来的。

  夏姬把头抬起来,从孔宁的耳后一路吻过来,两片微润的樱唇想要找寻着孔宁的嘴唇,当四片嘴唇紧密地接合在一起时,夏姬的舌头轻轻撬开孔宁的门牙,孔宁也把舌头伸出去迎接。他们互相吸吮着,互相吞咽唾液,夏姬从嘴角发出了嗯嗯的声音,身体更是激动的微颤着。

  在热烈的拥吻中,孔宁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寻着的夏姬。在大腿的内缘孔宁感觉到,夏姬已经溼了一大片草丛。孔宁肆意的在蜜洞外揉着丰的、微硬的阴核,手指也缓缓的深入蜜洞中搅弄着。

  当夏姬的手寻获到孔宁挺硬的时,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尖端,时而轻咬、时而唇磨、时而吸吮渐渐往下把一整根含在嘴里,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阴囊含到嘴巴里去。孔宁舒畅得只有颤声呻吟的份了

  孔宁觉得彷佛即将胀爆,轻轻的将夏姬推倒,急急的俯在她身上,双腿撑开她的大腿,扶着硬挺的往穴洞凑。夏姬也挺腰相迎,滋应声而入,啊嗯全根覆没

  孔宁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夏姬红润着脸轻哼着,两手紧抓着孔宁的肩膀,指甲掐入了肉里。夏姬扭动着腰臀,贪婪地吞噬着孔宁的,一种三年不知肉味的饥渴感,在此时得以得到满足。

  天微亮时,夏姬终于翻身睡去。孔宁偷偷的将夏姬散在床下的内衣塞到怀里,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到天亮后才梳洗整齐离去。之后,孔宁与夏姬便找机会偷情。

  孔宁有一次忍不住向密友仪行父吹嘘与夏姬的愉欢,当场把两人之间的乐趣描绘得淋漓尽致,并将自己偷来夏姬的内衣拿给仪行父看。孔宁口沫横飞地说着,顿时也勾起仪行父急性子,等不及而跃跃欲试了。

  仪行父刻意买通夏姬的女侍,透过她的搭线也完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心愿。事后他说:夫人,妳做人必须公平,妳给了孔宁一件内衣,也应给我一件。仪行父垂涎地看着夏姬。

  那根本是他自己偷来的,怎么说是我送的夏姬有点恼羞成怒。

  我是诚心诚意向夫人要求,不像孔宁那样见不得人,还请妳能割爱。终于他也把夏姬的内衣弄到手了。

  由于,孔宁和仪行父都不舍得割断和夏姬的关系,自然百般讨好她。一方面为了安排徽舒能顺利当上司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