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
�到中国也学会了古筝,当下听得技痒,便走到房中,在珍妃平日弹奏的筝上弹了起来。

  筝箫合奏,你唱我和,份外协调。

  箫声寄托着她无限的哀愁,筝声表示着他深深的倾慕,乐曲悠扬,无比的和谐

  “屠夫大爷请上床吧。”珍妃突然中断音乐。

  “什么”屠夫吃了一惊:“难道你不嫌弃我我全身溃烂,又浓又水”

  “屠夫大爷,我是个妓女,妓女的身子是世界上最肮脏的,皮肤的病只是暂时的,可以冶愈的。妓女的耻辱却走永远的,无法冶愈的”

  屠夫瞪目结舌,无言以对。

  “既然屠夫大爷不嫌弃我身子的肮脏,我又怎么曾嫌弃屠夫大爷的皮肤呢”

  纷花的丝绸裙子 .,轻轻地无声地滑落在地上

  珍妃白嫩的晶莹无瑕,裸地袒露着,彷佛一朵出水芙蓉

  屠夫被这具仙女般的迷住了,他张口睁目,完全像一具木偶

  珍妃伸出又白又尖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屠夫的身子,轻轻一触

  屠夫彷佛触电以地浑身一颤

  珍妃嫣红的嘴唇像绽开的玫瑰,微微张开,散发着芬芳的香气

  屠夫眼睁睁看着这两片红唇向他逼近,逼近,好像吃人的大鱼,张了开来,一下子把他吞没了。

  珍妃的红唇在他溃烂的脸上甜甜蜜蜜地亲吻着,屠夫只感到一股酥爽,全身发软,本来溃烂发疼的地方不痛,发痒的地方也不痒了

  珍妃两个眼睛滴溜溜乱转,饱含着妩媚挑逗的眼色,令人心动

  她的纤纤十指在屠夫全身游动,不知不使之间,屠夫全身衣服就像落叶似地纷纷落地,露出地又黑又粗,长满金毛,同样溃烂的身体

  屠夫仍然像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珍妃又白又嫩的尖翘着,紫红色的像两颗葡萄

  葡萄殷勤地送到屠夫嘴边

  葡萄挑逗地擦着屠夫发乾的嘴唇

  一种空前强烈的诱惑,使得屠夫猛地张开他的血盆大口,一下子含住葡萄

  他贫婪地吮吸着

  珍妃并末戚到什么刺激,但是她故意加重了呼吸,从自己鼻孔中喷出了诱惑性的喘息

  屠夫的呼吸也无形中随着她的呼吸加重了,喘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

  珍妃的纤纤十指继续在屠夫全身游移,毫不嫌弃那溃烂的脓疡。

  屠夫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多出了一管玉箫,就像刚才珍妃吹奏的箫一模一样,又长又硬

  珍妃的十指握住了玉箫,技巧熟练地按动起来,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忽而十指齐下,忽而一指轻挑,忽而前后快抹,忽而左右轻旋,忽而上下套动,忽而头尾揉摸,忽而在箫尾那撮毛穗上梳理,忽而在箫头那光滑的地带爬搔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

  珍妃演奏的这箫曲曳是惊天地泣鬼神,蚀骨,令人昏迷,令人陶醉,也令人崩溃

  “啊啊我要要”

  屠夫忍不住发出了低吼,他全身颤抖,彷佛要克制体内那股即将喷射的熔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