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们的夜晚(又名《六郎盗嫂》)
又扯又打。据考证,如果是坐姿,俯身向前,手臂又使力,那必定会牵动腰臀晃动。

  当时,我被大嫂一阵没头没脑的揪打,当真是又痛又爽。其中奇情至味,终我一生,往后再也没有体验过。且说大嫂越打越无力,闹了一会,大概是累了,脸亦发红,发亦扑散,水乳交融地坐了一阵,就擦着眼角泪迹,起身离去。

  我骇然惊叫:“大嫂千万不要呀大嫂我还没完呢”大嫂回身狠狠踢了我一脚:“该刀杀的,我还能管你吗”我两臂后撑,翘着一根东西,满脸无辜:“大嫂,你好好看看,你这样会害死人的”

  大嫂忍不住瞄来一眼,瞄完之后,却又踢了我一下:“管你呢”声音是低的,踢来的一脚,却是软的。我一看有戏,忙扯住大嫂的裙角苦苦哀求。

  大嫂其实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表面有夜叉的身架,内里有菩萨心肠。她动念春情的时候,样子实在笨拙,身子转过来又侧过去,活象一头扭捏的大猩猩,胸前大奶起伏得甚为壮观。

  我就是趁大嫂这样六神无主的时候,扯住她裙角的手乱糟糟地摸进她裙下,她的大腿不是我想象中的粗壮结实,而呈丰腴肥美,我手心手背到处都是热乎乎的肥肉,而两腿夹间一缝,越往上越紧,差不多到了手指挤不进去的地步,我触到了很多很长的阴毛,这些阴毛无疑比我大哥的胡须更长,有飘如水草的意味,你恣情肆意的时候甚至可以拿它在指尖打卷。

  大嫂被我摸进裙内之际,眼泛奇异光彩,仿佛醉饮了三盅酒,脸上神情则如眺望远方,有临风悼远之思,唇角念动,似乎在不停地喃喃,我听到的片言只语是:“亲娘哩天打雷劈哩”

  当我在大嫂裙下摸索时,的确有几分探险致奇的紧张和混乱,以至脑中一片迷糊,浑忘了自己起初要干甚么勾当,只觉自己这般蛮干胡来的结果是,弄了两手湿粘粘的,肯定是闯了大祸,因此全然不知所措。

  这时,我却被大嫂莫名奇妙地扇了一巴掌。一巴掌过后,我才醒悟自己想要干甚么,浑身的活力激发,于是有跃马登踏的举动做出来,而大嫂三推两就,终于把我搞定在身上。姿势方位都极为合适,我的擀面杖一往无前,耸进了大嫂的体内。

  这时我发觉大嫂的活力远非郡主可比,骑大嫂就像骑一匹烈马,让人费劲力气,却十分过瘾。大嫂喘吁吁地摆头喊:“六郎六郎”而我则兴致勃发地仰头叫:“大嫂啊大嫂”

  大嫂成为我胯下驰骋的烈马之际,辽国的肖太后正在草原上挖的一个大水坑里,玩水消夏。我与肖太后,一个在大宋玩嫂子,一个在辽国洗逼逼,大家本来相安无事,都悠闲快活得很。

  可是几个月后,肖太后突然春情勃发,带着数万人马,想要征服大宋,我们杨家父子只得应战出征,这回金沙滩一战,杨家仅余我一人身还。世事变化之快,当真令人慨叹。当我还没醒过神来,天波府里已是满院的寡妇,我的嫂子们披麻带孝,一个比一个俏,其中四嫂罗氏,尤其楚楚可怜,让我不由怦然心动。

  必须说明的是,我并不是一个良心大坏的人,看见个嫂子长得漂亮,就裤裆不安,我怎会是那样的人呢我之所以对四嫂生有些非分之想,皆因小时候,我们兄弟几人有一个秘密契约或者说是一个共同的隐秘愿望,这个愿望是在刚听完一个“兄弟五人共妻”的故事后萌发的,

  其中详情不便叙说,不过,只要听了大哥临死前对我的交代,就会明白了。大哥临死前对我说:“六郎,你要照顾好嫂子”说话时,他眼睛还最后眨了一眨。其实大哥不用眨眼,我也完全明白,大哥所说的“照顾”,除了“照应”

  之外,还有“光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