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调教园


  难道,你就是那个矢泽

  沙贵微笑着静静点头。

  有兴趣的话,找个时间到小屋里来找我,对你应该是不会有损失的。沙贵说完后,再度回到父亲葬礼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结束,是在五月最后的星期日,之后我开车到奥多摩的那栋房子。

  途中天候开始恶劣,雷雨交加,即使开动雨刷能见度也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几乎完全未经修整,好几次车子差点陷入泥泞的山路之中。

  几次想要回头,却不知为何有股冲动,非得到父亲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这种天候状况下回头,要花费比来时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我已没有那种精力了。这是一种像是便命感的感觉,到底是为了什麽我被什麽给迷住了吗还是因为我对那个叫沙贵的女人有兴趣呢

  乌云间闪着电光,车子到达房屋时,已接近夜晚十一点了。那栋破旧的大房子,在狂风中看起来,比印象中的感觉更不舒服,我浑身湿透,推开沈重的门,进入屋子中。

  你还是来了。

  沙贵身着黑色调教服来迎接我。刚见到这种刺激的装束时,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过,既然是画捆缚画的父亲的爱人,这也没什麽值得惊讶的。

  跟着我来好吗

  沙贵带我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二楼的房间。

  那房间十分宽广。正中间摆着一张红褐色的大床,还有个大得夸张的暖炉,墙壁上也挂有一副附有铁的手铐。简言之,这是一个做那种事的特别房间。

  来这里,是为了想继承父亲的工作吗

  等、等一下,我还没听你向我解释呢

  说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贵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微笑着。

  你父亲的遗产,粗略估计约值十亿元,这包括没有卖掉的画,以及各类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东西加起来的数字。

  十亿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很可惜,并没有放在这里。因为并非现金,而是贵重而高价的收藏品,与遗嘱一同由律师保管着。

  贵重的收藏品那、遗嘱上写些什麽,你晓得吗

  当然晓得。上面写遗产的一半,属于我矢泽沙贵。

  等一下,上次在葬礼碰面时,你说遗产是我继承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沙贵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别紧张。

  请你别那麽紧张,遗嘱还有下文。

  那你就快点告诉我。

  上面写着:如果我儿子与沙贵一起继承我的工作的话,全部的财产都归于我儿子的名下。但是,判断我儿子是否够资格继承我的工作,以及财产的管理,则交由矢泽沙贵负责,这样说清楚了吗

  原来如此。

  沙贵仍然含意深远地笑着,一面看着我。

  那麽,我父亲的工作,到底是什麽呢不是画家吗

  你的父亲是个画家,同时也是个调教师;尤其他最近都没有画画,调教师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调教师我再度询问了沙贵一遍。

  培养一流性高手的调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