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后宫
想象的那么一回事。

  咦表少爷,怎么会是你,我不是作梦吧她又惊又喜,如获至宝的搂着我,如饥渴般的狂吻着我,两只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圆鼓鼓的,吸吮着她的,用牙瞌咬着她那鲜红的葡萄粒,她浑身颤抖着,她昏迷的呢喃着:啊表少爷亲少爷快来吧

  她早已津津,所以我一举坚硬的便插了进去,妙蝉在性饥渴的长期煎熬下,一旦尝到异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发生一种特殊的紧张与兴奋,搂着我紧紧的,简直无法动弹,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着。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萨显灵,让我尝到男人的味道,以后再也不想跟妙慧穷磨了。

  她像水蛇般的缠着我,抓着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种淫荡劲,像是意犹未尽,我抖擞精神决心要让她过足瘾,于是开始大力抽提,没几下子,妙蝉已经出声大叫:嗯呕表少爷真好快快大力点嗯

  啊我我丢精了好少爷亲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摇、搓、插、点、拨。

  妙蝉在下面,翘、绕、夹、吸、吮,密切的配合。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多时辰,妙蝉共泄了三次,我才噗、噗的发射,把热滚滚的精子浇入她的子宫中。

  妙蝉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也不动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谛。我开口问妙蝉:妳经常跟妙慧磨镜吗是谁想出的办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样,她的瘾头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里死缠,有时会被她扣得神魂颠倒,但是里面痒的要命,就是没有办法止痒,最后只有用茄子猛通,总没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爷你何时再来,我实在离不开你。

  美云的舅父是县内的大地主,城北颖河之滨周围百里之内全是他的田产,一座建筑宏伟的陈家寨,其巩固巍峨的程度可以与县城比美,寨内全是陈家的佃农或亲友,真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美云的舅父吃鸦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独子陈鑫庆掌理所有的家产。

  陈家寨倚水环山,风景幽雅。暑假期间,美云要我们到她陈家舅母寨内避暑,我当然乐意随往。陈舅母非常喜爱美云,所谓爱鸟及屋,我这个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这里,我与美云渡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系舟柳荫,持竿垂钓,荡舟荷塘,摘取那娇艳的荷花及鲜美的莲蓬。一望无际的瓜田,金黄的香瓜与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让我们尽情的饱啖一顿。那广大的桃园,肥大的桃子累累盈枝,任意选择你心爱的水蜜桃。我们也常骑着牛,徜徉田野,横笛而歌,这乡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爱,让人留恋不舍。

  陈家表兄,三十几岁,为人精明干练,娶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太太犹嫌不足,还经常在外寻花问柳,十足的纨夸子弟,所谓饱暖思淫欲,有钱的大爷们那个不是这种调调。

  这晚,我与美云倦游归来,看气氛有点不对,ㄚ头仆妇都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看我们来了,即刻停止谈论,我怀疑发生什么事故,美云拉我悄悄的走进大厅,陈舅母怒气充天,正在大骂陈大爷: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脸吗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里拖,我一看这臭表子就不是东西,你还把她顶在头上,现在做出这种辱败门风的事,看你怎么做人

  陈大爷向陈舅 .母赔不是:娘您别生气,等一会儿我查问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会冤枉她吗看你这没出息的东西,还不滚出去,站在这里惹我生气

  陈大爷如获大赦般的步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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