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泊巾帼劫之--孙二娘
��全部的秘密。只要想象一下一个女人,赤条条在一群男人面前摆出这样一个姿势,就知道是何等不堪入目。二娘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耻辱,但落在人家手里,自己除了象个真正的女人一样为自己的耻辱而流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认识的几个女将:段三娘、琼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被用同样下流的方法凌辱过,不想今天噩运又降临到自己身上,老天爷对军中女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孙二娘心中流血,单说这四个兵丁,将孙二娘抬进一座营帐捆好了,便对等在这里的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说:“人给你抬来绑好了,该干什么用不着我们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点头哈腰地陪着笑脸:“各位军爷这是瞧得起小的,自当尽心竭力把将军的事儿办好。至于这贱女囚么,小的不敢占先,就请四位军爷先用了小的再动手不迟。”

  “你还挺有眼力”为首的兵丁说,其实把孙二娘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也不客气,随手撩起下衣,掏出挺得旗竿般一只鸟来,望孙二娘腿裆子里一捅,就齐根戳将进去。孙二娘被祝永清强奸之时,下面流了许多,此时已是干了,被这一插,感到有些疼痛,身儿不由得挺了一挺,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个兵丁顾不得许多,只管尽力杀将起来,孙二娘又羞,又恼,心痛如刀绞,偏逃脱不得,就被他乱捣了二、三百抽,直杀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处由不得又涌出蜜泉来。

  这四个兵丁都是耐不得性子的,就轮流上前,在孙二娘肉穴中尽情发泄,然后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只剩了那个皂吏守着裸的女英雄。

  孙二娘受过辱,仍不明白为什么把自己抬来此处,为什么守着这么一个衙役。看他在官军面前点头哈腰的样子,在这里毫无地位,难道他们竟要让他独占自己的身体。答案马上就揭晓了。孙二娘听到那皂吏搬了个木头板凳之类的东西,坐在离自己的私处只有一尺左右的地方,她感到他的手拿了块布擦去自己的污迹,然后用手摸弄起自己的生殖器来。玩儿得许久,二娘感受得到他的兴奋,知道自己的又一轮耻辱就要到来。果然,那皂吏弄得兴起,脱了衣裳,爬将上来,一口咬住她的奶头,一枪刺入,便扯风箱一般抽将起来。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孙二娘眼中不过象蚂蚁一般,如果在战场上遇见,二娘甚至不愿意同他们交手,现在自己却象个粉头般任他们想玩儿就玩儿,想便,再无反抗的余地。那皂吏人虽猥琐,下面那条枪却又粗又硬,孙二娘只感到下面一阵乱戳,直捅得她喘不上气来,抽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射将起来,那热乎乎的液体冲击着深处那最敏感的所在,孙二娘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她知道那是多少丑陋的表现,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里一急,不由得又流下泪来。

  射完了,那皂吏却不起来,依然让自己强占在她的身体里,把嘴放了她的,整个儿人压在她身上,一边把手从她身下伸过去抓摸她的屁股,一边休息。

  约么一盏茶的时间,那皂吏的大鸟才变乖了,慢慢缩将出去。皂吏也便起身,找块手巾自己擦得干净,依然坐到孙二娘的腿子中间。

  七

  难道他还要再来第二次么二娘才想着,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体,先是用布把自己擦干净了,然后用手从的口儿处向外,在整条大腿的内侧摸了一遍,又返回来停在腿根的软肉处,用两根手指把那里的皮肤展平了。二娘正奇怪他想干什么,突然感到那被他展开的肉皮上一疼,象是用缝衣服的针扎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紧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二娘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那针刺的感觉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从大腿内侧传来,从大的后端逐渐向外移动。人的感受神经末稍大部分分布在皮肤的真皮表层,那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