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蓦地，方怡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她转头去看，只见奥莉维娅坐在书桌旁，单手撑着下巴，闲闲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眼中似乎还有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

  方怡然从床上下来，摸了摸她的后背，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奥，奥莉维娅，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我怎么回来了？”方怡然只要想到岑广芃那个狰狞可怖的模样，还有他在自己面前化为齑粉的样子，她就觉得整个人都在发冷，眼底满满的都是惊惧。

  “你睡糊涂了？你什么时候出去过？”

  “什么？”方怡然怔愣了一下，随后看向阳台，这会儿外头还下着大雨，时不时地远处还传来轻微的打雷声。

  “我洗澡出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奥莉维娅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阳台，淡淡说道：“挂在阳台的衣服还是我回来的。”

  方怡然这会儿也看到自己之前准备下楼去捡的百褶裙，正安然无恙地叠放在奥莉维娅的制服衬衫上。

  她已经懵了，忍不住走过去摸了摸百褶裙。

  “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噩梦？

  方怡然眸光微闪，“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