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去吧。”方怡然盈盈一笑。

  陶灵灵沐浴的声音方怡然听在耳里，但是她没有陶灵灵的反应那么大，老神在在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于是等陶灵灵顶着一张粉红小脸出来的时候，方怡然已经半靠在床头有些昏昏欲睡了。

  陶灵灵下意识放轻了动作，但在走近的时候还是引起了方怡然的注意，她秀气地打了个哈欠，看向陶灵灵的桃花眼更水润迷人了。

  “沐浴完了？”

  “嗯。”

  “要睡觉吗？”

  “大师姐困了吗？”

  “有点。”因为困意缠绕，方怡然的声音都带了点儿鼻音。

  “那大师姐先睡吧，我会小声些的。”

  方怡然正有此意，觉得反正跟陶灵灵也是一块睡过的人，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平躺在床上，把被子拉高，闭上了眼睛。

  临睡前，她想到了什么，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道：“小师妹也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

  “嗯嗯，我知道了。”

  陶灵灵说完没多久，方怡然就快速沉入了梦乡，等到陶灵灵擦干自己的湿润的鬓角时，看到的就是她睡颜香甜的模样。

  她忍不住凑近了一些，小小声地叫着方怡然，“大师姐？”

  见方怡然没反应，陶灵灵心底一松，动作轻盈地爬上了床上，在方怡然的身侧躺下，但是她睡不着，侧身面朝方怡然，在这种近距离的情况下，陶灵灵能仔细地、放肆地打量着方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