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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涓溪”的丫头婆子们看了都很欢喜,因为丑小姐不再那般凶悍与刁钻了……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樱桃!

  丑小姐不再找大伙的麻烦,大家乐得在温暖的床上多赖一会。

  来到古代,时间不长,却养成了在此之前十几年都没养成的好习惯:早醒。

  当迷蒙的晨曦透过稀疏的窗板给黑乎乎的小屋射进细细的光线时,我睁开了左眼,但脑子还是迷糊的,自已在跟自已在作斗争,再眯会儿吧,眯一会再将右眼睁开……

  一个滚热的身子钻进了我的被窝。

  “往里一些。”说着,便用肥厚的屁股撞击我的腰身。

  我迫不得已睁开了右眼,一边不情愿地将热被窝让出来,将热身子移到冰冷的地界,一边顺手在那人的腰上狠掐了一把,嘟喃道:“臭云霄,我又不是男人,你爬到我的床上做什么?”

  “你就知道男人,不害躁的小丫头!”云霄依样画葫芦,在我的细腰上也毫不客气地摸了一把。

  我怕痒,一边躲闪,一边“咯咯”地乱笑,趁机抓了一把云霄尖突挺的小莲蓬:“嘻嘻,好大哟,好有手感啊。”

  云霄翻身便把我两手压住,咬着呀骂道:“说你不害躁,你反倒越来越不要脸了。我可不怕你什么鬼附身,今儿个好好审审你!”

  我在云霄的身下动弹不得,只得装痴作娇地问道:“你要审我什么呀?”

  “前夜都干什么去了?老实跟我说。”云霄不仅压着我的两手,且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

  我象一只被剁了脚的蜘蛛,只剩一张小嘴在织网:“雨俏替小姐办事去了。”

  云霄不信:“你骗鬼去吧。若是小姐让差你去办事,小姐前夜为何扯着嗓子四处找你?”

  “不信就拉到!那是丑小姐一时忘了呗。我问你,丑小姐为何突然和丑少爷和好了,还睡到了一起?这全是我雨俏的功劳!你细想想吧。”

  云霄放开了我,蜷在身边,双手垫在脑后,略有醒悟道:“也是哦,好奇怪。对了,你到底替小姐办了什么,小姐这才变了付样子?”

  我翻身坐起,笑道:“不告诉你!你只要领我的情就是了。”

  晴娇从帐子上伸出了头,笑道:“大清早的就闹成一窝乌鸦,吵死了。好不容易能睡个懒觉,两个丫头又开始闹上了。”

  “那你也过来一起闹呀,反正你也睡不着了。”

  睛娇果然披着短袄跑了过来,三人闹成了一团。

  过了一会,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咦,月霓呢?”

  “她值夜呢。”

  门在同一时间开了,声音也在同一时间传进了屋:“谁在背后说人坏话呢?”

  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这话还真灵验,刚念到月霓,月霓便进来了。

  “三个丫头还真会玩,大清早的就叽呱上了。真是有福不知道享,有觉睡又睡不着了是不是?”月霓一边脱下夹袄,换上室外穿的大毛棉袄。

  “你也一起进被窝来啊。”我在晴娇与云霄的夹缝里,歪着头笑道。

  “我可没时间与你们打闹,换件大袄就要出去的。”月霓对着镜子梳着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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