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对象在内房间中除了男人之外的另外两活体生物被这一阵笑搞得莫名其妙——

  狗崽子张开嘴欲让他闭嘴,然后尴尬地发现一滴口水吧嗒一声准确地滴落在雷切的衬衫上,有些人在尴尬之间总是喜欢做一些无意义的动作来掩饰,而狗崽子的表现是在一愣之后悬空的后腿开始不安分地乱抖——

  然后狗崽子粗壮的后腿爪子结结实实地踩在了雷切的脸上。

  阮向远:“……”

  脚感不错。

  雷切:“……早上尿尿完洗爪子了么?”

  阮向远:“……”

  你又没帮我洗(理直气壮)。

  想了想早上似乎没有给狗崽子洗爪子这个动作,洁癖被触及底线的雷切大人在微微一顿后默默地将脸上结结实实踩着的狗爪子挪开顺便把狗崽子也放了下来,男人顺势往后倒下躺在铺着洁白床单的病床上,红色头发散落开来,和白色的床单相互照应跳脱的颜色显得尤其触目惊心……阮向远踩在雷切的胸膛上脚下不稳地夹着尾巴往前走了俩步,大狗嘴这会儿眼看着就要碰到主人神圣而美好的下巴时——

  米拉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也从床上面下来一瘸一拐地凑过来看。

  狗崽子立刻转移目标,仗着自己身体够肥硕,大屁股一摆,毛毛虫似的大尾巴就这样非常没有礼貌地像把刷子似的在凑过来的少年脸上蹭过,米拉哎呀叫了声后捂着脸后退,狗崽子咧嘴笑得挺开心抓紧机会把身体横在少年和雷切中间。

  雷切伸手推开散热器似的伸着大嘴凑过来要摸的狗崽子,微微撑起身子看了眼蹲在旁边一直捂着脸的米拉,淡淡地问了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