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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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度的吸吮,再松开,再吸吮,再松开,反反复复,两人相吻时发出的啧啧声在黑夜里格外清明,香树影影绰绰,树影婆娑中,散发出的阵阵香气弥漫在寂静长廊里.

  “你好香,是嘴里香,还是身上香”吻了许久的费里维恋恋不舍地放开他,鼻尖像流淌着一股的香气般,令他清醒了不少。

  时灿赶紧推开他,四周看了看,原来城堡里也种植了不少香树,典械星果真是香树星球,无论哪里都生长着香树,而这长廊旁边的香树林,香气却是跟一般的香树味道不同。

  究竟是哪里不同,时灿还没想明白时,身体突然又一紧,费里维已将他搂进怀里,推开门,两人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倒在大床上。

  时灿心里着急,他才起身又被费里维压在身下,此时的费里维已经欲火燃烧到顶点,他扯开领扣,利落地将薄衬衣脱下,精壮身躯在幽暗房里折射出淡淡的光辉,时灿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上将,我母亲身体不好,我等会还要去见她,你能不能……”

  “能什么?”费里维邪邪一笑,解开军裤皮带甩到一旁,边褪边道:“时老夫人的病我会派人去医治,你不用操心,另外还有,你是我的配偶,我想要你时,你就得给我。”

  他说完俯,双手将时灿圈在臂弯间,静静地看着他,倏而唇角弯了弯,“这样看你,还真是跟别人不一样,漂亮的很。”

  吻很快落在了时灿唇上,与刚才不同的是,不再是紧紧的吮咬,而是缓慢温柔的吻吸,他明明身体热的发烫,心里只想着将这人一口吃进肚子里,可真正到了怀里时,却又舍不得似的,还想好好珍惜着爱抚。

  这是与欧阳不一样的感受,他与欧阳从来没有做过,更多的是一种年少意同道合般的竹马情感,而在这种情感却不似对时灿的感情,对欧阳,他是胜于友人的爱,对时灿,他是狠不能将这人噬心刻骨般深深镶进身体里,这种爱让费里维害怕,他第一次这样爱上一个人,失去了理智,拆开了冷凛的外装,可他内心仍挣扎着不愿这点.

  正如此时此刻,他宁可希望自己是因为时安臣迷情香而产生的情欲而非自己心底真实又可怕的情感。

  双手紧紧圈着身下人,他的吻越来越狂乱迷茫,航母飞行舰上时灿偶然一句笑话都让他气忿妒恨,控制不了自己的暴行,而现在,他更是无法抑制对时灿的需要。

  两人很快赤裸相见,四肢紧紧纠缠在一起,腰腿相缠中,费里维仍死死咬着时灿的唇不放,紧接着一个挺身,炙热发涨的利器就已深深埋入时灿身体内,时灿不由颤动了几下,差点连呼吸都窒了。

  深入进身体的炙热缓了会后,开始慢慢蠕动,不过一会便控制不住加速了进攻的频率,费里维喘着粗气,扣紧时灿的腰身猛烈的动作着,每一下都挺至最深处又拔出来再冲进更深的地方,这种激烈如火烧般的感觉让时灿几近眩迷,他双手无措地四处想抓着点什么东西,想开口呻叫的喊声下一秒就被费里维含进嘴里。

  喜欢这样边吻着他边狠狠地做,每一下都要捅入最深处,每一次冲击都要让身下人惊喘地无法抵挡。

  费里维一手扳着他的后脑勺,一手拉起他左侧大腿,将腿架起圈在自己腰上,这样更能进得深些,当他的利器深入到时灿身体最深处时,他能听见时灿带着颤动的呻喘。

  这种声音在费里维耳里无比动听,他就喜欢这样迷乱无措的时灿,没有清醒时的那抹愚执的倔强,也没有因倔强惹来祸端时忿忿不甘的神情,这时候的时灿才是最真实的,他会显示他的软弱,张开的身躯因为欲望而不可控制的颤抖,费里维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