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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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用力地分开母亲的私处,我还以为父亲把母亲的皮肉掰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

  面粉红色的小沟,小沟下部还有一个紧紧关闭的肉壁!

  父亲的一个手指突然用力地没入当中,母亲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大叫,双眼暴

  睁、肌肉绷紧,抓着床单的纤细手臂爆出了青筋,大颗的泪珠沿着秀丽的脸庞滚

  落下来。父亲得意的吼声,像是得到了极大得满足,手指加大了运动,母亲痛苦

  地不断摇头,哭喊着不要。

  终于,父亲跪着,让**在手的帮助下进入母亲体内,父亲持续了好一阵才

  罢手,然后倒头便睡,只剩下呆若木鸡的我看着全身蜷曲的母亲。

  母亲那充满痛苦而恐惧的神情,使我勃起的**第一次感到被什么东西堵住

  了,刚进入卫生间,一下子便喷射而出!全身松弛,心儿飘飘,意儿摇摇,飘飘

  欲仙,差点跌倒。后来当我回到床上快要入梦时,母亲还不时地发出阵阵啜泣。

  已对母亲的管教有逆反心理的我,从此便有了根本错误的自以为是的认识,

  认为如此才算是真正地报复母亲,如此地渴望母亲用那恐惧的目光看我,如此地

  希望重复体验那喷射的感觉,自以为地认识到**是令母亲恐惧最好的武器。

  上了一定年纪的父亲**已不太频繁,持久能力也因为长久以来的酒色无度

  而退化,使我的机会大大地减少,但那晚的情形已深深地烙入我的记忆中。

  潜意识下,我还是有点害怕母亲,也许是小孩对大人的正常感觉,但我内心却开

  始无比渴望有机会像父亲一样让母亲知道我的厉害,让母亲像对父亲一样地

  臣服于我。

  失魂落魄了几天后,一次机会让我坠落深渊。

  那天是星期六,我放假呆在家里,母亲生病发高烧在家休息。中午父亲回家

  便开始饮酒,也不管母亲高烧,硬是把母亲从床上拖起,命令母亲做酒菜。母亲

  摇摇欲坠地做了几个酒菜后,便继续卧床休息,粗促炒好的酒菜味道不太好,又

  引起父亲的一顿谩骂。

  父亲要我陪酒,很快酒尽,醉醺醺的父亲还要打发我去买酒。当我很快买好

  酒回到家时,父亲恰好提着裤头从卧室出来。父亲继续狂饮至不省人事,我也晕

  头转向地准备把剩馀的酒放回卧室床下。

  卧室里床上的蚊帐已经放下紧闭,我好奇地想看看母亲的情况,当我掀开蚊

  帐,床上的一幕让我煞那间浑身发热,充满了莫名的冲动!

  只见头上覆盖的冷毛巾已乱地缠在母亲头上,遮住了母亲的秀发、额头、

  眼睛,只露出挺秀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嘴巴半张,鲜红的双唇和雪白整齐的牙

  齿相映相印生辉,尖巧的下巴和秀丽的脸庞上还留有泪痕。床单有点混乱,看来

  母亲已无力反抗,穿着的连衣裙被掀至脖子,内裤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