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 不欢其人(七十一)
��忙时指替你将屁股后面的刺给拔出来。秦真暇尽量平静着声音。

  而我说的求之不得就是扒下你的裤子给我穿。我穿着强行从他身上扒下来的休闲裤,不错不错,就是裤管稍稍长了点,卷一下就是了。

  幸好秦真暇里面穿的是宽大的四角内裤,在褪下运动衫往腰上一系,也用 不着像个被辱的小媳妇样捂住小黄瓜偷跑回屋了。

  这条裤子就当是你补偿上次吃我的豆腐。一个吻换一条旧裤子,我觉得自己是便宜他了。

  秦真暇靠在箱子边,碎发松松笼在耳际,那带点孤傲和慵懒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良久,突然问道:你要怎样才肯离开那个男人

  突然之间,整个人都冷了下来:我和他在一起难道就是天理不容吗

  语气很是冷硬。

  说出口后,自己也发觉不该迁怒于人,只能吸口气,低声解释道:抱歉,不是针对你。

  有人惹了你吗他问。

  恩。我点头:有个人,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情。

  过分到什么程度

  我握了握自己的手臂,上面似乎还存留着那个人掌心暧昧不明地温度,不管洗多少次,都无济于事:过分到,我恨不能杀了他的地步。

  那么,就杀了他好了。秦真暇道,语气很是云淡风轻,没有一点血污的痕迹。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我整理了下裤子,准备走人。

  你觉得我幼稚他问,那双眼睛似乎能看穿我的心底:我的想法很简单,一个人伤害了你,你就必须要回击,因为他能伤害你一次,就能害你第二次,你没有选择。

  阳光斜在地转上,清晰地映出无数条时间造就的缝隙。

  看着看着,脑海中也像是有些什么东西在萌动。

  或许吧,谁知道呢。我抛下这句话,穿着秦真暇的裤子,上山回家。

  秦真暇并不幼稚,他的话是正确的。

  他能伤害你一次,就能害你第二次。

  当我回家时,我发现白展基正在屋子里坐着。

  我像是被点一般,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不能移动脚步,因为身  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杀了这个男人。

  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内心的激愤,扑上去将他撕成碎片,一口口地吞噬。

  但是我不能   流湃就在旁边。

  不欢,你去哪了流湃走来我的脸颊,他的手很暖,可是此刻却温暖不了我。

  我太冷了。

  随便走了走。我道,自己的声音听来都有点陌生。

  去洗洗手,马上开饭,展基来了,他钓了些新鲜的鱼。流湃重新回到炉子前。

  白展基看着我,轻轻地笑:听说你们要结婚了,恭喜,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没有回答,因为全部的力气都放在了忍耐和防御上。

  饭菜弄好,我们坐下吃饭。

  这是头一次,我的舌头分辨不出自己吃的是还是菜。

  他们在谈着一些琐事,我告诫自己不要去听,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