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 不欢其人(七十)
 他取下了我的衣,雪白的浑圆呈现出最自然放松的姿态。

  他握住了它们,十指深深陷入了柔软,他的气力很大,我感到了疼痛,那是一种肆 虐。

  他在玩 弄,这对他而言只是一场游戏。

  对我,却如最锋利的刀入记忆。

  他分开了我的双 腿,没有任何的前戏,那陌生的灼 热进  入了我。

  我是抗拒的,我的身  体清楚我的抗拒,它没有动  情。

  当他进入时,干燥摩擦的痛苦袭击了我。

  与一个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不会有任何欢愉。

  而他,却获得了最大的快乐,心理上的快乐。

  就是这个表情。他的手在侮辱着我的,他的男在进出着我的身  体,他的眼睛在专注着我脸上每一丝痛苦的表情:多完美的表情。

  如果我有利爪,我会用它们把他撕成碎片。

  如果我有尖齿,我会用它们把他咬成碎片。

  可是我没有。

  此刻我拥有的,只是一具柔弱的身  体。

  我只能任由他摆  布。

  我被迫着面对着镜子,将一切都记录入脑海。

  外面如末  日般的雷雨,粘湿的衣服,赤  裸的身  体,龌龊的事实。

  之后,他将我移出了浴室,在床上,他再次要了我。

  我并非初经人事,但这种强迫的行为却让我的shen体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到最后,理智完全无法承受,身体自动选择了昏迷。

  醒来时,风雨已经停歇,刺目的阳光涌进卧室,似乎能穿透皮肤灼烧肌。

  周身酸软不堪,细微的疼痛像是无数只蚂蚁钻进骨头缝中。

  一只冰袋放在我额头,稍稍缓解了我的痛苦。

  冰袋之后,是流湃关心的脸。

  流湃是昨天傍晚回家的,当时我躺在床上,身  体很烫,有些发烧,他照顾了我一夜。

  病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白展基在离开之前,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了。

  我穿着整洁干净的衣服,浴室里井然有序,地板上没有一丝水渍。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甚至有时连我都怀疑那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褪下衣服,在隐蔽之处的那些痕迹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

  那是真实的。

  白展基伤害了我,但是就像他说的,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流湃。

  我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视为亲人的好友侮辱了他的未婚妻。

  我可以看得很清楚,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定会和白展基断交,会立即和我结婚。

  余生,他会带着愧疚来爱我。

  他将失去代表自己半个生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