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二十五、二十六)
��仍被命令要用她

  纤细的胳臂勾住自己腿弯,不准她把腿住,并且还把椅垫垫在她屁股下面,不

  让精液往外流。

  直肠被浣进大量的油和粉圆,子宫又被内射了许多精液,使原本平坦的柳腹

  微微隆了起来。在湿滑不堪的大腿中间,整条微张的耻缝含着浓浓满满的白精,

  粉嫩的唇瓣泡在里面,精液当然还是会慢慢流出来,但那些男人居然拿着刮,

  把淌下来的精水从她股缝上刮起来,再倒她溢满的耻户。

  这种淫乱的景色发生在善良美丽的小卉身上,有种让人不忍卒睹的残酷。

  但白熊这畜生似乎还没完,他跟外面三名保全说:「换你们了,这么壮,表

  演一些高难度的害羞体位给她丈夫看。」

  小卉闻言羞苦呻吟,但并没有抗拒,可能想用肉体的痛苦煎熬来减弱一点点

  对柏霖的愧疚。

  倒是三名保全一路看着那些有钱的老闆姦淫美丽动人的小卉,下边裤裆早就

  都顶得像山一样高,听到可以加入干小卉,两三下就脱得精光,露出魁梧精壮的

  身体,胯下粗大硬挺的暴筋肉棒往上弯扬,稜角分明的龟头犹如毒蛇一样兇恶。

  小卉看到三个全裸的猛男围上来,更羞耻到全身颤抖不敢直视。一名保全弯

  下身,将小卉两根白嫩胳膊拉上来环他强壮的后颈,然后两条刚臂穿过她腿弯,

  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採用着火车便当的害臊体位,让小穴对準了巨大的龟头沉

  下去。

  「痛!」

  「呜……」

  第一声「痛!」是我先发出来的,紧接着的声音才是小卉窄小的嫩穴被大龟

  头撑开所发出的哀吟。

  我叫,是因为那高壮的保全把小卉从地上端起来时,繫在她足踝的细麻绳当

  下快把我的老二给扯断。我现在是辛苦的挺高屁股想减缓一点肉根上的痛楚,更

  害怕被拉断命根子,落得跟柏霖一样的下场。

  小卉在极端的痛苦中还是注意到我不争气的惨叫,她帮我哀求白熊:「把我

  人那里的绳子解开……他会受伤……求求你……我可以让你们随便折磨……但

  放过人……」

  我心中一阵激荡酸楚,她肉体所遭遇的痛苦根本不是我所能比的,光想像她

  满肚子的润滑油跟粉圆,还被这样蛮横的抱起来,用辛苦又羞耻的体位被又粗又

  长的硬肉棒强行撑开阴道,那种折磨已不是被强暴所能一言带过,根本是凌迟。

  小卉性感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闪动着浓厚的光泽,那是从毛孔深层所逼出来

  的汗浆,也说明她现在有多煎熬。

  「啧啧啧……」白熊说:「娶进这种女人真是可悲啊,叫我们阉割丈夫,但

  看到情夫的命根子才受点刑就那么捨不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听听柏霖现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