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二十四)
  (二十四)

  到家中,我整夜心神不宁如惊弓之鸟,每当脑海裡浮现出白熊

  一边姦淫趴在柏霖身上的小卉,同时跟那院长逼迫她签下摘除柏霖性器官的同意

  书时,就恐怖得头皮发麻,但不知为何,那种残忍的冲击画面却又令老二硬到不

  行,睾丸胀得隐隐发痛,要不是下身又被穿去可恨的贞操带,我一定会违背对

  小卉的愧欠感,狠狠打两三次手枪发洩。

  也因为生理得不到发洩,我那晚辗转难眠,不知道几点才因太累不知不觉睡

  着,一直到被闹钟叫醒。

  我一起来就感觉下面那裡湿湿黏黏,翻开棉被看,内裤湿了一片、床面也有

  一块湿渍,用手指沾起来揉一揉、嗅一嗅,果然是精液的味道,原来熟睡时老二

  忍不住在金属套内梦遗了,部份从缝隙流了出来,看起来量还颇多。

  我到浴室用热毛巾和卫生纸清理一下,换掉内裤,顺便盥洗,然后穿戴好就

  出门上班。

  在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我一样神不守舍,思绪一直飞到医院裡的小卉身边,

  好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心情很複杂,担忧、怜惜、不捨,但隐隐中更强烈的,却

  是自己良心不敢诚实面对的罪恶感和性奋念头。

  上班才过了一小时,我就已按捺不住,抓起手机走到楼梯间,按了小卉的号

  码。

  手机响了几声被接起来,是小卉,但她的声音很不对劲。

  「……人……」

  才说两个字,就「哼嗯哼嗯」

  的喘息。

  「小卉吗?妳怎么了?」

  我心急的问。

  「我……呜……人……哼嗯……我好想你……嗯嗯……啊……嗯嗯……」

  她呜咽了一声,又开始激烈娇喘,我还听见「噼噼啪啪」

  的肉响,再笨也该知道她怎么了。

  「谁?谁在欺负妳?」

  我心中升起阵阵妒意和不捨。

  「呜……人……」

  她只答我两个字,电话就变成男人的声音:「你是她情夫吗?」

  「你是谁?在对小卉做什么?」

  我不客气的反问。

  「我们吗?嘿嘿,是跟她老公同层楼vip病房的病人,来收病房费的。」

  男人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裡?」

  「不多,五个人而已。我们都有帮她老公缴付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

  vip病房住一晚要两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伙说话的声音「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

  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