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六)(七)
r />   我忍不住好奇。

  「可以,但我不一定能答。」

  他又坐下来。

  「那天的事闹得这么大,新闻怎么都没报导?」

  黄治名说:「基于某些不能透露的理由,我们封锁了消息,所有在场目击的

  人也都跟刘先生您一样签了保密的切结书。」

  「原来如此,难怪了那新郎跟新娘,还有他们家人呢?新郎他还好

  吗?」

  即使黄治名完全是局外人,但我问到柏霖时,仍是掩不住心虚。

  「对不起,这我就无可奉告了,不过您别担心,只要能保守秘密,我保证您

  日子不会因为这件事被干扰,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黄治名说。

  「这样就够了,谢谢你!谢谢你!」

  我感激得想跪下去叩谢,第一次感觉每年纳税养警察是那么值得的事。

  彻底解除日夜担忧的不定时炸弹,我几乎是雀跃的一路跳家,就这样继续

  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一转眼过了四年。

  有了那次惨痛的教训,在这四年裡,我已不敢在外拈花惹草,但小卉还是常

  在我梦中出现,梦中我对她并没有因为现实的愧疚而疼惜,反而都是一些用各种

  不同的花样和招式欺负、蹂躏她的剧情,有时还有标哥和其他人加入一起姦淫,

  并且是在柏霖和他父母面前。

  好几次我醒来,内裤都因为遗精而湿掉,只能说我实在太变态,而且是个不

  折不扣的大烂人!这天,我因为一个桉子加班,后来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人,正准

  备收拾手边东西家时,手机忽然响起。

  「喂」

  我报上名字。

  手机那头没声音。

  「请问哪一位?」

  我问。

  「还记得我吗?偷情男。」

  那头声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竖!那个声音,即使我只在四年前听过,却到

  死都不会忘记。

  「你你是谁打错了吧?」

  我口齿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话键。

  「别挂断,否则你会后悔。」

  那男人声音很平静,却充满让人不寒而慄的恐吓意味。

  「你还想做什么?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很久了吗?」

  我压抑着发抖的声音说,原本以为彻底摆脱的恶梦,现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

  样从我的裤管裡鑽进来,再度缠绕住我,令我呼吸困难,思想中枢都被恐惧所盘

  据。

  「下来吧,外面有车等你。」

  标哥说完,也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对话。

  其实我也没胆说不要,只好硬着头皮,拖着行尸走肉般沉重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