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9-20)
; 树,大王椰子树,培养园的最外围,全部是两层楼高的灰干小叶桉,靠湖水的那

  一面,则全部是竹林。就是说,外面的人,奔驰穿梭在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车里

  的人,没有人领着,根本看不透树木的深处是什么。

  树木深处,是一个竹篱笆围绕的青砖小平房。

  木兰喜欢这里,一到这儿双腿就如打上桩一样挪不开了,第一个感觉就是这

  里就是她的家。想着以后,儿子可以来这里与自己胡天胡地,与世隔绝,真比那

  什么陶渊明的「桃花源」还幽绝。

  不过,这地方还有一个人喜欢来,那就是陈任了。

  这天傍晚,他又来了。来时的路上,他对老婆讲要到下面的县份调研,其实

  就是来这里调研木兰这可爱的妇人了。那周正的脸庞,挺直的鼻梁,一张有棱线

  的始终带着冷笑意味的小嘴,以及那一身配搭得极乡土,却又不俗气的衣裳。想

  着那裤腰处迷人的幽处,清清爽爽,散淡着无边的春意,如眼前这春色,新黄嫩

  绿。只有匍匐这里面,就好像过完了长期的蛰伏生活,踏进了大自然的怀中,可

  以尽情发泄胸中的郁抑,不用再管那俗世尘嚣的勾心斗角。

  木兰知道陈任要来,早就洗好了身子。这个变态老是用啃的,有时咬,有

  时吮,乳房,肚脐,还有三角地带的迷魂阴牝

  这是饱满成熟的牝房咬进嘴里,软滑细腻,而颜色渐渐从淡红,变成深红,

  到最后,竟如处女的害羞,黑红了太红了,更像是黑。

  他先是把舌头伸进了嫣红的阴牝内部,光色迷离散漫,像是贵妃肉色,沾带

  着朝霞般的露水,酸里透着甜,会把牙齿泡软了,泡酸了,让人连豆腐都咬不下

  了。

  此时,木兰会哼哼唧唧着,也不清楚哼唧什么。虽然反感,但是仍有快感,

  在平静的表面,依然有一种轻快的洋溢,呻吟声,总是在一层灰紫的覆巾后面,

  渐次销熔于一片迷蒙之中。

  她曾跟父亲联系,希望他会来这里陪她,父女俩也好相互依靠,自己也可以

  免去孤枕难眠的苦闷。可父亲似乎要了断这场孽缘,与那寡妇续上了露水姻缘,

  竟有要再结连理之势。自己是女儿,不好反对,况且与父亲这场孽恋,究竟是见

  不得阳光的。

  于是她便收拢了放肆的野心,反正现在儿子也不在,这个变态表想要来,

  总归还算个男人。自从木兰来到这里后,也是有不少男人盯上了她,特别是这地

  儿,偏僻幽静,特别是环卫站的姚远,总是趁没人注意,摸她的屁股,有时嘴里

  还不干不净的。

  其实木兰倒是不太反感,大概是因为这姚远年轻,她喜欢在他的轻薄中依稀

  看见儿子的凶猛身影。只是她总是与姚远若即若离,不冷不热的,姚远也捉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