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6-18)
��变成酱紫色了,每一

  次深深地捣进一次,她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呤鸣。而牝户像是绿底红边的睡莲,

  平展如同圆盘,一根长长的铁杵正穿梭其间,不停的飞溅出雪花万点。

  老头子越干越是兴奋,双手也不没闲着,不住地抓捏着女儿的乳房,时而还

  低下头来想与女儿吸咂咂。细妹紧闭着嘴巴,脖子扭来扭去,躲避着他的臭嘴,

  那满嘴的酒气和口臭直让她感觉着恶心,她想呕吐,呼吸便要停止似的,透不过

  气来。她发热似的,寒颤从阴户沿着膝盖升上去,牙齿都磕碰起来。

  肯定要烂了,她想。刚才就被捣弄一阵了,阴户还有些疼。父亲又上来急火

  火的一通乱肏,净听着肉体交的声音,和着窗外的蝉声,她不由得从嘴里流出

  数声柔糯的呓语,只是这样的声音更是让父亲欲火高涨了。

  她一直都憧憬着自己的未来,特别是婚礼。想着自己身上像城里贵妇人那样

  着阴丹士林蓝的旗袍,身影袅袅,手里挽着最心爱的男人走在教堂的红地毯上,

  身后金童玉女和着唱诗班的乐声,散放着五颜六色的花瓣。这是神话的世界,并

  不属于她一个乡下妹子的,一切只是奢想。

  也只是梦吧。父亲这不知羞耻的家伙兀自埋头做他的活塞运动,像一只趾高

  气扬的公鸡,扯着嗓子高亢地吐着不堪的词儿,乡间的俚语尤其淫秽,骂出来更

  是助长他的性兴了。

  他是越来越来劲了,起先还会挑个时间,现在是只要兴来了就跳上来肏她,

  似乎自己就是个公共厕所,想上就上。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黑糊

  糊的屋顶,眼神空洞无神,恍恍惚惚地,身子便似在黑洞之中,无着无落。

  女儿的阴牝越来越成熟了,不再像从前的生涩,看来经过自己辛苦的耕耘,

  这果实是要更加丰硕了,刘老根得意地想着。

  他把阳物从女儿的牝户里抽出来,物器棱角发亮,上面粘连着女儿的湿液,

  他嘿嘿淫笑着:「女儿,你的水真多」

  细妹一声不响,顺着父亲的手把身子转了过来,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

  上,阴屄朝天,她知道,父亲干到一半的时候就会变化姿式,非说那是古法,叫

  什么「老汉推车」,还是「隔山打牛」,她不想听这种无耻的话,可又能怎么样

  呢?

  她的心底充满了强烈的抵触,莫名的烦躁和难受,可是欲火又在身上燃烧起

  来,她内心矛盾,并因而全身颤抖,阴屄上的毛也敏感得张扬,阴唇也因刚才的

  一番烂捣而淫靡异常,像一朵糜烂的罂粟花瓣。

  老根看在眼里,热在心里,正想持戈再肏,突然门「咣啷」一声,一条身影

  迅捷无比地冲到了他面前,然后刘老根的衣领被那人一把揪住,接着就是几个耳

  光,痛得他惨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