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13-15)
��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水牛,埋头吃着自己胯间的水草,津津有味,似乎

  不放过作任何分泄的苍苍绿意。这种强烈的生理触摸所带来的刺激与震动,使得

  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涟漪。

  一股如潮水般涌来的羞怯与惊恐,伴着丝丝乱伦的快感,漫过了她的心防。

  她开始不由自地呻吟了,心绪飞到了茫茫的黄土高原,她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故

  乡,在那里,她与父亲湿淋淋的徜徉在快乐的风沙里。

  亮声掏出了自己亮晶晶的阳物,龟头呈三角形状,带着狰狞的怒气。他剥开

  母亲的臀肉,臀间点点白花,玲珑而秀雅,是生生的嫩菱角,瓢肉丰满多汁,正

  是采摘的时候了。「妈,我来了」

  「啊进去了!」木兰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痛楚的叫声,肛门处撕裂

  的疼痛传至周身,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嘴巴迅即咬住了父亲的肩膀,鲜血

  沁出的腥味弥漫了这不大的房间。

  直肠被插进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了,那从未曾被开发过的土地里就像是被一

  个陌生人闯了领地似的,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抵触感,羞耻心霎时从麻木状态苏醒

  过来,心里漾起一股怨恨的冲动。

  她眸看了儿子一眼。这个身上淌着自己血液的年轻人似乎很兴奋,眼里有

  种毁灭一切的神色,他似乎要燃烧起来了!她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忍住了直

  肠里那种想要大便的强烈感觉,她闭上了眼睛,既然来了,就这样子吧。

  木兰听着床发出了阵阵吱吱咯咯的响声,这种节奏以前是跟儿子抵死缠绵

  时最美妙的乐曲,可今日,怎么这样尴尬呢?身下的父亲那条死蛇般的器物也坚

  挺起来了,抵在她的嫩屄里与自己的外孙打起了里应外的战争了,浑不想着自

  己的感受。

  她想着,自己的天空被这两代人用利器生生地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心思被粉

  碎得四处漂泊。有时,高悬在空中,像无所依据的蒲公英,在空空洞洞的天穹里

  被雨打风吹去;有时,又像是坐在云端里,那云时聚时散,忽而像一片乱糟糟的

  飞絮,忽而又挂着一轮黑色的光环,灼烧着她的整个身心。尔后,再没有任何思

  绪了,她坠落在云雾之中。

  亮声能感觉到身下母亲的悸动,绵绵汩汩,像是来自山涧的流泉,清清爽爽

  的,抚慰人身。他原本几要焚烧的身体慢慢地平缓了,沉重的心灵也开始恢复了

  往日的清灵。与其坠入燃烧的地狱,不如选择在烈火中永生,这是涅槃,是重生

  的启程,是摒弃恐惧的无奈之举。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这无休无止的冲刺中

  去,忘掉羞耻,忘掉邪恶,忘掉这人间种种龌龊事!

  叠在他身体下的两人也似乎放开了身心的束缚,剧烈的蠕动像栅栏内发情的

  畜牲。木兰在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