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乱谭之春去春又来(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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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

  王则又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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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木兰半躺在床上。

  隔三丈之远,凝视着那扇半圆形的窗棂。阳光在那里洁白透亮,被图案切成

  静静的一块一块。白色中不动地嵌着一个花瓣般的字形。

  她心力疲瘁,却不由得心中更是宁静。时间开始了似有似无的生逝,她倒觉

  得时间从此不再存在了。这个家虽简朴寒怆,但经过她的妙手亲理,干净齐整,

  阳光在棂上变幻色彩,那花形的字有时漆黑,有时染红,有时如镀了铜汁,闪烁

  一线金色。

  薄被微微拱起,呈半山形,她的膝盖顶成了山峰。她阖上眼帘,略感心满意

  足,轻松的感觉缓缓地盈溢胸臆。一天下来少有的辰光,静谧的气氛如同沐浴般

  给她以抚慰,这时刻她没有细想松懈的理由,她姣美的嘴角不用劳累,也可休息

  了。

  蓦地,她打了个哆嗦,嘴角微微翘起,原本抿着的嘴唇挤出了一丝呻吟,这

  道声音轻得像一根丝

  紧接着,床铺一阵的颤动,像是不停地踏动碎步,雷声般的一阵阵震颤,轻

  重错落。薄被掀掉了,木兰的食指和中指正急速地穿梭于她的阴牝之中,频率舒

  缓有致,春水泛滥而汹涌,在她茂盛的草地上,也使她柔顺的阴毛披上了一层绒

  缎。继而,她的眼眸浑浊了,嘴里念念有词地嚼着一些语句,稍为注意听的话,

  还可听到一两句比较清晰的,「声,阿声」

  她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这样独特的品味当中了,欲望像一道长堤上小小的

  缺口,决堤的洪流,奔腾的血液,还有心崖间一道畅行的长风,她只想,独自享

  受这氛围,听着自己作词作曲的黑色牧歌。真不敢想象,这是儿子的一根长矛,

  粘牢在凝固的山坡上,瞬间把激烈软化成宁寂,让喧嚣河水变成一泊镜面般的小

  湖,这是爱的传奇,亲爱的儿子,你知道吗?

  木兰懒懒地歪倚着床,勾在阴牝内的手指勉力挽即将逝去的快感,然而

  快感稍纵即逝,她失落得忧郁,还没有感受到牝海的喧骚,那种浸漫她腐蚀她包

  围她摧残她的潮汛并没有真正的到来。或许,这要等到那一天,那根巨大长矛,

  贯穿过她的花期,蘸着浑白的草露,为她的寂寥赋下一篇叛逆的诗骚。

  她的头垂了下去。被孽欲渲染了的牝户潮湿冰凉。屋子里的空气也张扬到了

  极点,她想动一动都难了,每根神经,体内的每根血管,每根肌肉纤维都绷得紧

  紧的,显示着她处于超载的危急状态。而随着她的一声轻呼,一股涌浪疾疾奔突

  直出,她也随之瘫软在床,耳边响起了公公时常唱的歌声,「采不上那花儿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