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5-8
�通红,有地难容,只想那私密情话怎的传到旁人耳里定是枕边人说了与她听。

  不由侧耳细听,小贱人连我的哥儿也勾搭,嫣红看著了,说她几句,她愣是把嫣红活活打杀了我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小贱人还有撵了的茜弦,她就是容不得我们杨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床上,她当著娘娘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这不,犯众憎了,王爷打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胡乱找个人嫁了。这些年,哪让小妇回来提也没提过只可怜那个姓孟的,还是个状元呢,无端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做了现成的王八该说罢,洪氏亦称愿不已。

  0.22鲜币7.王谢堂前燕5

  林碧玉听到这,才知不是在说自己,想道:她们口中说的便是前头王妃所生的香姐儿她和王爷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这样的人。当著自己娘的面和自己的父亲未想完,又听杨氏叹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个也不比那一个逊色,都是狐狸托生的。你倒罢了,如今柏哥儿大了,终身便有靠。洪氏抱怨,说道:我生的哥儿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妇是个不下蛋的母。眼瞅著那两房都快临盆了,她还占著茅坑不拉屎。你说气不气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来,给亭子里的两人看到了没趣,不好再听,忙悄然走避。

  这里林碧玉刚走到曲桥前池子边,远远地瞧见四房的高氏著一身鹅黄衣裳嫋嫋娜娜往这边走来,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两人说话儿解闷,倘说起见过我,怎不疑心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儿,到那时岂不羞煞人想罢,只得快步走入一旁的丽景楼。

  走至里间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著四个笼著的炭炉,烘得室内暖洋洋的,几上的套瓶内著两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腊梅花,想是怕主子们一时兴起来游园,提前打点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看,原是一本春图,不知是哪个不避人的摆在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见比往时看过的要画得致,画得有趣。

  翻不了几页,便满颊绯红,画上的花样儿通是有演练过。正细细品味时,外间传来脚步声,唬得林碧玉忙将春画藏入怀里,强作镇静地立在绛霞窗下拨弄腊梅花。

  那脚步声停在外间,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半晌,只听一女子道:死人,你你四娘的子作什麽那清脆的声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过了一会儿,高氏嗔道:榛哥儿,你小儿家的,怎的竖著那棍儿乱戳人呀听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说这房收拾得这样齐整,原来这两人约了来干事。

  急切间林碧玉唯有躲进塞放著换下的窗纱和门帘的橱子里,心突突地跳,忖道:一日便躲了两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两人也胆大,怎的在丽景楼做这勾当多半是见王爷这几日不在家,作起耗来。隔著橱纱屉子,便见两人拉拉扯扯笑闹一团走进内间。

  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妇儿,缠著我作什麽我身上有蜜不成,尽缠著我说罢,压住榛哥儿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儿笑著凑上脸,附耳道:媳妇儿哪有四娘亲,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孩儿,让我孝顺孝顺你老人家。说罢,伸出舌儿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倒乖,前几个月影儿都不见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蓝送同心笺子与你,你也只作不知。现下见媳妇儿箩大的身儿,就来缠我。说著,不觉神情哀怨,甜净的圆脸亦垮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儿伸手入她怀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岁,堪堪比我大九岁罢了,何故做此言言罢,将她抱起放在铺著厚毛的竹榻上,一手入其裙内,那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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