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 部分
/>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n了。妻子可能是n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n也n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yj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n湿的裙子紧贴在r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

  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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