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这里
�维桑一脸直白的说,“你觉得你哥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

  不过确实有些事情乔维桑没有对乔榕说,比如徐菲是故意让他撞见现场,态度十分挑衅。

  分手之后,徐菲表现出来的恨意让他觉得陌生。很长一段时间,徐菲蛮不讲理地持续骚扰他,深更半夜,电话一个接一个。开车出门,她的车就跟在后面,时刻盯梢,阴魂不散。

  乔维桑忍耐了很久,后来站出来和她对峙,干脆撕破了脸。

  徐菲含泪离开,去了国外,再没有出现。

  因此那天乔榕说自己遇见了她,乔维桑立马就起了戒心。然而从乔榕的描述看,徐菲似乎放下了一切。可是这些年见到的牛鬼蛇神太多,乔维桑不得不多一个心眼,不让乔榕离她过近。

  在他眼里,乔榕表面沉稳,实则是个一根筋的缺心眼,容易轻信外人。

  在他陷入思考的同时,乔榕幼稚地玩着他袖口的隐形铜扣,重复着扣上又解开的动作。

  “新年活动,还差二十叁块打八折,要不要再拿点别的?”银员双手撑着柜台,诚恳提问。

  乔榕抬起头,飞快算了一笔帐,说要。

  最近的地方摆着几排避孕套,乔榕的视线停了一下,银员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连,“冈本这几天打折,很实惠。”

  乔榕越过避孕套,拿了一提消毒湿巾。

  回去的路上,她问乔维桑,“如果被熟人看到了怎么办?”

  “难道我们在大街上接吻了?”

  乔榕噎了一下,又说,“那么以后在别人面前不要说乱七八糟的话,也不能距离太近。”

  “做贼心虚。”

  “应该是你要做贼心虚才对。”乔榕龇着一口小白牙,“哥哥,你说的照片是骗我的还是真的有?”

  乔维桑诚恳的说,“你觉得呢?好东西当然要保存。”

  乔榕放弃沟通。这人心机颇重,有时候和他说话的效率为零,绕一大圈不过白力气。

  乔维桑没有直接回家,他把车停在小区附带的月季花园。

  “为什么不回家?”她问。

  乔维桑竖起食指,挡在唇前。

  乔榕:“?”

  他靠在椅背上说,“先帮帮我。”

  乔榕这才发现他的裤子不知何时搭起了违规建筑。

  “榕榕。”他几乎在撒娇。

  乔榕头皮炸起,往周围看了看。月黑风急,漆黑一片,角落里有一座生锈的瞭望塔,墙上有看不出主题的丙烯涂鸦画,乔榕勉强辨认出了几个亲切的骂街单词。

  他确实停了一个好地方,乔榕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这个色魔。

  她拉开他的裤链,内裤前方沾湿了一小块面料,硬硬的蘑菇头仿佛在轻轻跳动。

  乔维桑关掉车顶灯,帮她把手放进去。

  他叹了一声。

  高塔投下阴影,他的侧脸好看得如同电影画面。

  乔榕此时才有一种终于吃饱的感觉,仿佛那些沉甸甸的热食此刻才落到胃底,踏实得让�